清舒再听不下去了,带着红姑走了进去扬声说道:“侯佳同学,既你拿了她的珍珠耳环就赶紧还给人家。”
围成一团的姑娘,立即散开将程薇薇跟侯佳露了出来。
程薇薇看到清舒时面露不善:“你是什么人?怎么来的学堂?”
清舒看向侯佳说道:“我们学堂不收品性有瑕的学生,等会我就让人送你回去。”
侯佳懵了。
苏培反应极快,她推搡了下侯佳道:“这是山长,你快跟山长说你没拿程薇薇的耳环。”
见她还木呆呆的,苏培急了说道:“你快说啊,不然山长真的要送你回去了。”
侯佳听到这话才怕了,她哭着说道:“山长大人,我、我没有偷她的珍珠耳环,我是被冤枉得。”
“你既是被冤枉的,为何刚才要承认。”
侯佳哇地一声哭道:“费姑姑是她的姨姥姥,肯定会相信她的话将我送回去。山长大人,我不想回去求你别让我回去。”
虽都是慈幼院的,但这些孩子模样却相差很大。像苏培,虽然人有些瘦但穿的干净整洁人也落落大方;但是这个侯佳面色蜡黄人骨瘦如柴,而且与人说话的时候畏畏缩缩的。看着就是常年被人欺负的,也不知道为何会选中她。
程薇薇没想到清舒竟然是山长,她立即变了一副嘴脸:“山长大人,我没有冤枉她,我的珍珠耳环就是被她偷的。”
清舒看着她,淡淡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哪儿送来的?”
程薇薇垂着头没说话。
苏培却是代替她说了:“山长,她叫程薇薇,是从容县的慈幼院过来的。山长,来学堂的第一天就说费姑姑是她的姨姥姥,对我们颐指气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