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哭笑不得:“你就不好好说话啊?”
封小瑜也一脸嫌弃地说道:“就这么一张臭嘴,也就我跟清舒几个人能忍得了。换别人,早跟你绝交了。”
“那你走啊,我又没求了你在我跟前。”
清舒好笑道:“别吵了,见面就吵吵得我脑瓜子疼。小瑜你不用担心,我相信景烯不会有事的。”
封小瑜闻言没好气地说道:“行,就我一个人瞎担心。”
清舒握着她的双手诚恳道:“我也担心,但是担心也没用啊!所以我就尽量不去想这事。”
怎么可能不担心?只是尽量排解自己,或者找些事做转移注意力。
封小瑜想着前段时间发生的事,一脸心疼地说道:“清舒,你也太不容易了。等这次的事了了,一定要符景烯好好补偿你。”
易安问道:“你觉得该怎么补偿?”
这个还真将封小瑜给问住了。
斓曦抱着琴过来,见两人没说话笑着道:“怎么,又斗嘴了?易安,你也嘴下留情别总骂小瑜。”
易安不服气了,说道:“我又不是没事找事,是她该骂。”
“斓曦,你弹奏一首愉悦的曲子让这两人能静静心。”清舒说道:“你们也多听听乐曲养养性,别总见面就掐。”
自听到封小瑜得了焦虑症,斓曦每天上午跟下午会腾出半个时辰来弹曲给她听。
搬过来住了四天,众人觉得封小瑜焦虑的状况有所好转。最明显的就是木琴说,她现在睡眠比以前好了不少。
等斓曦弹完两首曲子牛叔就送了一封信来,是邬正啸写给斓曦的。易安笑着说道:“昨儿个送了信回来,今天又送?斓曦,三哥思妻心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