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经业苦笑道:“她一直觉得我是个不祥之人所以自小对我很刻薄,若是我娶了你将来日子过得很好岂不是表明她是错的。而这个,绝对不是她所能容许的。”
安安觉得大开眼界,不由问道:“你是不是她亲生的呀!”
谭经业面露苦涩,说道:“是啊!我也想不通,就因为我是倒着生觉得我不详就将我当仇人一般对待,可倒生是我的想的吗?”
安安有些担心地说道:“经业,以后我们真定居京城不回菏泽吗?”
能将亲生儿子当仇人,又岂会善待她这个儿媳妇,跟这么个婆婆住同一个屋檐下她有些心慌。
谭经业笑着说道:“不用担心,我们不会回菏泽的。”
“若是她来京城呢?”
谭经业说道:“金鱼胡同的宅子是你的宅子,她要面子是不会去住的。不过她若执意要住,我就要她给家用。”
“这样有用?”
谭经业点头说道:“有用。再不行我给她在外租个宅子,租金让她自己出。”
谭大太太没将谭经业当儿子看待,这些年下来谭经业心里也早没了这个亲娘。不过防备类似的事再发生,这次回去他要解决这个后患。
两人谈了小半个来时辰,谭经业说道:“我这次回去,不管我爹有没事过完年我都会回京的。”
“那你多保重。”
等他走后,安安与清舒说道:“姐,经业的娘为何这般对他呢?不管如何,那都是她的亲生骨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