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清舒的背影,吴凯行眼中闪现过一抹厉色。若是让他抓住这个碎嘴的人,必要将这人的舌头拔掉。
祝斓曦追上清舒,拉着她的胳膊说道:“清舒,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你屋再说。”
虽然厌恶吴凯行但她得罪不起吴家,所以这事并不能宣扬出去。
进了屋,祝斓曦就挥退了贴身丫鬟:“清舒,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清舒将吴凯行跟白旭的事都说了:“他是看我与我爹关系不好,我娘又不管我,这样他将我娶回家当花瓶摆着也没人给我出头。这样我将来就只能老老实实守在吴家了。那他既对父母有了交代,又能跟那白旭双宿双飞。”
祝斓曦气得浑身都发抖:“太无耻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无耻的人”
抓着清舒的手,祝斓曦白着脸道:“清舒,幸好你看上他,不然我可就害了你一辈子了。”
要是清舒过得不好,她不得愧疚死。
清舒笑着道:“嗯,当日我听你说那些话就奇怪。他又不是十五六岁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哪至于看到我就非我不娶了。不过我也没瞧上他,当时也没多想。”
祝斓曦问道:“那你是怎么知道白旭的,且还知道他们是那样的关系?”
符景烯的事不能对外说,哪怕是祝斓曦也不行。清舒说道:“无意之中知道的。”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清舒就回家了。
祝斓曦送走了清舒,就去找祝嵘算账:“哥,你交的这是什么朋友?明明有心上人却还想来坑清舒,他怎么这么无耻呢!”
祝嵘说道:“斓曦,楷行跟白旭是好友并不是传闻的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