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烯此时已经清醒过来了,知道自己是在聂家了:“我怎么在这?”
竹青后怕不已:“还说呢,我们到的时候发现你昏迷在祠堂了。老太爷都顾不上骂了你爹,赶紧将你带回来了。”
以前被打得躺在床上两三天起不来饿得头昏眼花也无人问津。可现在却有人护着他,真好。
竹青叹了一口气说道:“昨儿个回来后你就发起了高烧,老太爷急得不行,去请了太医来。”
符景烯一愣,有些内疚道:“我、我不值得老师这般做。”
聂君豪进来时正巧听到这话,他神色不善地问道:“说说,为什么你不值得我这般做?”
符景烯不怕别人对他不好,他就怕别人对他好。
沉默了下,符景烯说道:“我、我拜师目的不纯。”
主仆两人听到这话不由侧目。聂君豪更是一脸好奇地问道:“哦,那你说说你有什么目的?”
他真没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图谋的。
符景烯如实说道:“我就想借你脱离飞鱼卫,然后将你当做跳板科举入仕。”
“还有呢?”
符景烯摇头说道:“就这些,没有了。”
聂君豪嘘了一声说道:“我还以为你是借我接近师兄,然后要刺杀我师兄呢!”
符景烯:……
这丰富的想象力也是没谁,符景烯说道:“老师你想太多了。师伯是皇上的老师,又是文坛的领袖,飞鱼卫的人怎么可能去刺杀他呢!”
聂君豪撇撇嘴说道:“老秦头说你只是皮外伤养半个月就能好,正好你身体养好了你师伯大寿也过了,我们就可以回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