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马空楚到了极点:“想抢打狗棒的家伙,都叫一剑削断了打狗棒然后杀了!告诉你吧,这根打狗棒就是二十三年前,我老爹亲自砍了竹子削好的!”
说着,马空楚大笑道:“什么令牌,都不如自己手上的本钱重要!何天竹,你就这么一点本钱还想出人丢人现眼,做梦吧!”
说吧,马空楚随手扔出一个东西:“打狗棒!什么玩意,咱这才是真正的宝贝!”
这令牌被马空楚扔在地下发出清脆的响声:“这就是前明的锦衣卫指挥使令牌!当年就是十万两银子也买不来这么一块令牌啊!真正的威风八面啊!”
“想睡哪家的媳妇闺女,哪家的媳妇闺女就哭着跪在你的面前,要哪家大商人破产,哪家大商户就活不到明日!就是布政使、知府这等高官,见了这面令牌也得哆哆嗦嗦!可是现如今这令牌又值个屁啊!”
白云航看了这令牌一眼,黑呼呼一块的铁牌砸在地上毫无威风可言,他当年所代表的是背后的权势,当背后的权势消失无踪的时候,他也就是寻寻常常的一块铁牌而已。
这时候何长老可是绝望了,一众长老看着他就象看着死人一般,马空楚大笑道:“何天竹!给你一个痛快,你自己了断吧!”
只是这时候白县令站了起来大声说道:“狗屁!什么在江湖上谁拳头硬谁就是老大,全是狗屁!”
马空楚见冒出了个不知来历的家伙,也不愿多惹麻烦,大声问道:“哪里来的小子!忠义丐帮在此清理门户,你不要多管闲事!”
白县令冷哼一声:“天下人走天下路,咱如何就来不得?”
马空楚见白云航的武功未必有多高明,只是他身边的公子哥虽然俊俏得很,但武功似乎极高,实在不愿惹麻烦,他见用江湖规矩吓不住这白云航,改口说道:“这位兄台!本人是汝宁府的捕快,在此查办一桩案件,请行个方便!”
污衣派奋斗的目标是成为净衣派的一员,净衣派奋斗的目标是有个一官半职,这位马空楚的捕快身份倒是货真价实的玩意,只是白县令软硬不吃,他只是淡淡地说道:“凭拳头能打出一个天下来?那是只凭蛮力的武夫才干的事情!告诉你们,在江湖打拼,关健还是靠着脑子!谁有智慧,谁能胜人一筹!”
他重新坐了下去,淡淡地说道:“这位何长老就是只凭蛮勇想干出一番事业,可是倒好!什么事情事先没考虑周全就仓促行事了,如果何长老事前备好几只强弩硬弓对着你们,你们敢不选他做帮主!可是他把心思全放抢打狗棒身上!光靠蛮勇是成不了大事的!”
马空楚见他隐隐有对自己的指责之意,当即问道:“阁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们江湖中人讲究便是红刀子进白刀子出,这等下流招数是不会使的!”
那边何长老已经回复了些勇气,他一听这话便骂道:“马空楚,每次和其它帮派交战,你这小子不是第一个准备毒箭、暗器还有石灰的!”
马空梦冷冷看了一眼何长老,又转头对白云航说道:“阁下到底是什么用意!我可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