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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知道女大十八变,哪料想娶过来之后变化更大,婚前她对我百依百顺,结了婚之后就骑到我头上来了!”

石章鱼有一点可不敢说出来,他这些年来跪洗衣板已然跪出了心得,几天不跪洗衣板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大伙儿又问道:“石兄,凭你的武功还怕不能在江湖上闯出个名头来!重新到江湖上自由潇洒一番,天空任鸟飞,海阔任鱼跃,这才是采花贼们应做的生活了!”

石章鱼哭诉说:“头几年是过富家翁的生活,什么武功全都放下来了,整天就是吃喝玩乐,后几年是天天跪洗衣板……说句实话,现在我连个壮汉都打不过了!”

正所谓“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这些年来石章鱼什么武功都放下了,整天只知道躲着老婆的打,自然这体质是越来越差,他说道:“头两年是给我弄几个小老婆不错,可是自打她厉害之后,就是小老婆不跑,我也得把她们送出去啊……”

大伙儿一致摇头道:“石章鱼啊石章鱼……采花采成老公,江湖三大失败啊!”

射斩空也不哭了,他抱住石章鱼安慰地说道:“石兄……想不到江湖上还有比我更为悲惨的人物,我抱以极大的同情!”

他心里那个舒服啊,谁叫别人的遭遇比他更为悲惨啊!这时候台上的秩序又乱了起来,原来是廖新海跳了出来,他大声说道:“各位同道!各位同道!听了这几位兄弟的悲惨遭遇,我不得不深表同情,但鉴于花月影的态度,我不得出面参选了!我说一句,我不是反对吕望英,我是反对吕望英身边的那帮人!”

花月影一时间发呆了,要知道事前廖新海是一再表态绝不出面当这个总头目,花月影有了这个承诺才敢于出面组织人马,想尝尝天下采花贼总头目的滋味,哪料想筹来了会务费,争取来了官职,人家就翻脸了。

廖新海自有他的一套说话:“有人说我事先说过不出来当这个总头目,错了!我和花月影之间并无这种契约,在谦让和责任之间,我做出了明智的选择!”

一时间是鸡飞狗跳,花月影和吕望英这边的人大叫“廖新海背信弃义”,这时候花月影见这个总头目无望,也来拆台了:“弟兄们,咱们采花贼的地位低下,我这次出山是想彻底改变这种现象,可是某些人向我不断发动进攻,欺人太过,本人……花月影无奈之下只能做出痛苦的决定,退出这次不公的大会!”

接着吕望英也上台退出,那边兰星会也是出面拆台,七八十人蜂拥而出,退到一旁看好戏,只是廖新海早有准备,他事先有一百张铁票,还拉拢了几十游离不定的票。

孙余玉看到这场景也骂道:“这帮死东西,到了现在还争个不休!”

那边廖新海则继续操作选举,他很快如愿以偿做了总头目,手下的弟兄也各自委了重任,这时候石章鱼以老前辈的身份请花月影担任名誉总头目,虽然花月影事前说过“不做荣誉总头目”,但是廖新海做了总头目,他也只能屈就了,只是有人还不罢休,正当大伙儿掌声雷动表示通过的时候,有人站出来大叫:“我反对!我反对!”

却是另一个极有势力的采花贼头目百剑南,他冲上台去恶狠狠地说道:“花月影这个人,从他的历史就可以看来出,他从来就不是一个真正的采花贼!他自打离开会场的那一刻,他在采花历史上的地位已经终结了!采花运动不需要救世主!”

反正都是廖新海一手操纵,又一是阵掌声,当真是极度的讥讽,石章鱼红着脸走下台去,这时候孙余玉怒道:“百剑南怎么能这般说话了!实在不象话,太不象话了!这开会的二千四千两银子都是花月影千辛万苦才弄来的!”

非但如此,廖新海这边还要痛打落水狗,花月影在旁边怒道:“什么!老子的来回路费和食宿也不给报销?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