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谁也没有再提起余鹤生日那天晚上的事,不约而同地当作那场失败告终的表白未曾发生,似乎什么都未曾改变。
但其实已经有许多事悄无声息地发生巨大变化了。
徐行能明显感觉到余鹤对他的态度较之以前软和得多,好几次他得寸进尺地装乖卖傻说自己新学了助眠的方法,非得赖着给余鹤哄睡,夹带私货地嘀嘀咕咕小半个小时,余鹤听出来了只但笑不语,纵着他去,不过到最后,的的确确是有安眠效果的。
一晃眼,就到了余鹤杀青离组的时候,脚上的石膏也已经拆了,只是由于在组的时候消耗太大,恢复得并不好,得回家静养。
知道余鹤杀青的消息,徐行比任何人都高兴,杀青宴当晚找宋筱筱确认了归期,迫不及待地掐着余鹤回酒店的时间给他打电话。
“鹤哥!”徐行的语气听起来很兴奋,倒像他也跟着杀青似的,余鹤晚上喝得不多,微醺,此时听到他的声音,闭着眼也不由得跟着翘起唇角。
“我听筱筱姐说了,你们今天晚上杀青宴散了明天就可以回来了。”
“嗯。”酒精让余鹤的思绪也放慢了,懒洋洋地拖长声音应徐行。
“你今天晚上喝得很多吗?”徐行听出他状态的异样。
“没,”余鹤打了个哈欠,有些犯迷糊,“他们没多少人来敬我酒,只和严导还有制片喝了几杯。”
“噢噢那就好,”徐行放心了,“你的伤都还没好全呢,不能喝太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