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啊,你那儿天不被甩?说吧,今天又是哪家的头牌?不过我事先警告你,你的封地我已经给你加到了一千五百石,你要是再不给我着调一点,我就削减你的领地!”
“千万别!您知道我最近在改邪归正!就连鲸屋这种地方我都不去了,只不过每个月去两趟猫屋罢了。”前田庆次赶紧摆摆手:“您知道,我最近在一门心思的追阿国,已经有半年多了。”
“没错,我知道阿国已经受了半年多的骚扰了。”李维点点头,一副心有戚戚的样子:“听说对方相当不待见你,而你却相当的死皮赖脸——顺道一提,阿国甚至跑到主公那里去告你的御状!要不是我拦着估计你早就被主公给开除arty籍了。我在这里也劝你一句,感情这个东西不能强求,强扭的瓜不甜,而且你明显拗不过阿国。好聚好散就别给脸不要了。”
“主公!我现在能依靠的只有你了!”突然之间,前田庆次山呼海啸一般的嚎啕了一句,把旁边众人纷纷吓得一个激灵:“我和您差不多大,您这边已经妻子妻子妻子妻子妻子五子登科了。并且现在人数还在递增之中,但是我现在已经二十好几的人了,却依旧光棍一条!您可不能不管我啊。”
妻子妻子妻子……他说了五个?恩……算算看,公开的果心、绫姬、凛、樱、乃美(排名不分先后)。也算得上是五子登科了,至于一直游离于职业圈之外的菊姬啦,甚至是不能提的上杉姐,这就是另外一码说了。
“咕咚”一声,前田庆次一个脑袋磕在地上:“这是臣一生一世的请求——您也为我写一首歌吧。”
“……???”李维心里暗自长叹一声,心说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看看人家樋口兼丰磕头是为了什么?再看看前田庆次磕头是为了什么……不过这些吐槽都被一阵问号所打断:“你越说我越糊涂了,你刚刚说的那些你的破事和歌有什么关系?”
“我这次去找阿国了嘛。”前田庆次看李维似乎有松口的意思,当即也不管李维话中的刀枪刺,只是没皮没脸的说道:“当时她正在组织新人奏歌演舞,您这应该看看,美得不可方物……”
“说重点!”有些心有余悸的看了看旁边的家中一把手们,李维当即打断了前田庆次的意淫。
“是是是。您也知道您是当今歌坛的第一人,虽然多年不做歌,但是歌坛却有您的传说——那首君花如你依旧走红日本经久不衰,尤其是阿国他们排练的版本啊……咳,抱歉又跑题了。我是想说,阿国说如果我再去见她,就带着恒久远、永流传的东西去。”
“嚯……没想到阿国她可是够黑的啊。”李维当时就是一愣。然后语气颇为惊讶的说道:“我说她是不是气迷心啊?竟然要钻石?”
“什么钻石?”这回轮到前田庆次听不懂了:“阿国说的是给她带一首经典传唱的曲子!否则的话不许再去,再去就绝交。”
听闻真相的李维脸红心跳中,自己还是把阿国给看扁了。人家谈论的是艺术,和那群只卖身不卖艺的有本质上的差别。
“别看着我,我不做歌舞界大哥已经好多年了。”李维摊了摊手,随即站起身来就要走:“灵感为零,思绪为零,什么都写不出来。”主要是该忘得都忘得差不多了,剩下的还留着逗老婆玩呢,哪有存货给别人?再说了自己又不是某点上的职业奴隶写手,哪里有那个码字精神?
“主公您就别逗了,别人不了解您,我还不了解您?”前田庆次一副同道中人的样子:“您哪天不是歌舞度日?说到这一点,恐怕京都的公顷都要靠边站!穿着的是明国的绸缎,吃的是南蛮的珍馐,看的是天下第一等的美人,观的是世间难得的歌舞——堕落赶超今川,腐朽赛过朝仓。天下第一等的极品就是您了,您就不要推辞了。”
“……你这是在夸我么?我怎么听得这么别扭?”虽然公开自己的堕落生活,从来不以为耻。但是被前田庆次这么一说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你自己就是个倾奇者,而且‘倾’的都快趴下了。有本事自己上啊,干嘛找我?我就纳了闷了,你说你一个倾奇者,阿国一个倾奇舞,应该很配得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