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阿姨说得对吗?”傅斯冕垂眼看着周时轲。
周时轲在玩地上的棋盘,心不在焉回答,“什么对不对?”
“结婚。”傅斯冕眼神微深,略带笑意。
“结婚?”周时轲手里的棋子撞倒了另外一个,“你嫁我嫁?”
傅斯冕望见周时轲后脑勺那个旋,周围的一圈头发咋咋呼呼地立着,他忍不住伸手去压,“我嫁。”
周时轲丢下棋子,缓缓抬起眸子,傅斯冕怕冷,本就白的皮肤在微暗的室内显得有些苍白,“你不是不喜欢北城吗?”
“我没说过,”傅斯冕不记得他曾说过这种话,“你编什么东西?”
“我编?”周时轲趴在沙发的扶手上,眉目漆黑如勾勒出的水墨,“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你说你不喜北方的城市,空气太冷太干燥。”
周时轲说完朝傅斯冕伸出手,捻了后者的嘴唇一下,“啧啧,真干。”
说罢,还未来得及收回手,就被傅斯冕一把抓住按在了怀里,“那你给我润一下?”
周时轲不言不语地看着傅斯冕。
房间内的气氛一时变得暧昧起来,并且这种暧昧也在随着时间拖长而逐渐加深。
“嘴巴干没唇膏呐?”周时旬吊着嗓子,阴阳怪气地出现在门口。
周时轲十分自然地从傅斯冕怀里爬起来,重新又坐在了地上,看着慢慢走进来的周时旬,“老头子不是说了,一周之内把杨萧带回来,带不回来就抽你,你还有时间来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