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应生立马意会,过去开周时轲的车门。

周时轲有些不想下车了都,他有些不适应这种太过奢靡的场合,可能是在江城那几年过了清苦日子,现在回来反倒有些不习惯了。

车门已经开了。

周时轲木着脸下了车,将钥匙放到了身旁人的手里,跨步走到了周时萱身边屈起手臂,周时萱温柔地挽上去,她穿着高跟鞋,几乎和周时轲一般高。

她倾身凑到周时轲耳边,“今天要是丢我脸,我就把你所有车的钥匙都收了。”

周时轲一顿,背立马挺得比之前要直,嘴角扬起来,豪门小少爷的气场登时就出来了。

“乖。”周时萱拍了拍周时轲的手背。

踏进会场,会场内部比外面更加宽阔。

脚下的手工地毯柔软得不可思议,楼梯蜿蜒而上,水晶吊灯从上而下坠下来,将整个大厅照耀得华贵十分,墙壁上悬挂两幅巨幅油画的听说是傅氏的私藏名画,一边是燃烧的玫瑰田,一边是太阳快要降落之时昏暗的地平线。

酒会的布置,都偏向傅氏的风格,重设计,不追求多么奢侈昂贵。

因为普通人你也看不出来那些细节有多贵。

要是周时旬在这里,他估计能对会场内所有的布置都指指点点一遍,这个是他的专业。

周时轲跟在周时萱身边,挨着叫人。

周时萱嘛,这些人都知道,周吉庆的骄傲,年纪轻轻就坐上了周家一把手的位置,看市场准,抢市场快,占市场还稳,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

整个北城的富二代站在周时萱面前都得低头,要么掉头跑。

周时轲,他们也知道,只是……

“说说看,读书读这么多年,学了个什么?”大腹便便的李军华举着酒杯,顶着地中海,对周时轲露出慈爱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