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的张狂彻底不见了,他现在看起来内敛温顺极了,不张牙舞爪,反而更加让人觉得不太好招惹。
至少他以前有什么都写在脸上,还能让人心理上有个准备,可现在,完全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洛露叹了口气,“早知道,当时他要去江城就不让他去的,人生地不熟的……”
几个长辈对视一眼,都以为周时轲是在外面受欺负了,所以大变样了,虽然这个可能性很小,毕竟周三是宁死都不会低头的性子,可想来想去,好像也只有这么一个理由了。
“过完年三儿还去江城吗?”她们又问。
洛露脸一板,“不去了,他要去我也不会让他去!”
周时轲洗完脸出来,她们正好聊自己聊完,话题跳跃到了谁家姑娘瞧上了一个穷小子跟着人跑了,结果人就是图她钱,见她什么也不要第二天就分手了,她们说得仿佛亲眼看见了一般,不知道是太闲还是共情能力太强。
周时旬招手让他过去。
周时轲把一小孩儿屁股下边的娃娃小沙发抽走自己坐着,小孩儿往后一个仰倒,正准备放声大哭,眨眼看见是轲轲小堂哥,登时闭了嘴。
“一边玩去,等会给你红包。”周时轲拍了拍小孩儿的头。
周时旬给了周时轲一下,“你还小呢?小孩子的东西你也抢?”
周时轲弄好被拍乱的头发,“等会我吃完饭要出去玩儿的,别把我发型弄乱了。”
“……”
“大过年的,谁跟你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