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巨响,敌人的机枪哑巴了。1营的战士们像决堤的洪水卷了过去。
2营、3营相继从左右两翼突进去,团长路彦山也带着指挥所随之跟进,从而牢牢地控制了大土围子核心阵地。
敌人惊慌了,集中主要兵力,在强大炮火的配合下,向54团坚守的大土围子包抄过来。
“团座,咱们被包围了!”
这颗钉子显然把敌人楔痛了,轮番向54团阵地发起冲击。
路彦山集中全团轻重火器,组成了一道环形火网,遏制着来自四面八方的进攻。
战士们依附着残垣断壁沉着地射击着,一排排密集的子弹,一阵阵冰雹般的手榴弹,把大土围子搅得像龙卷风的中心。
一名半身探出在土堆后的北洋军军官挎着军刀挥动着手里的手枪,指挥部队对54团的阵地起进攻。
借着微弱的火光,狙击手刘徳华静静的将准星压在了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的脑袋上。微微舒了一口气,扣动扳机。
探身指挥的北洋军军官的脑袋上噗的跳起一团血花,被呼啸而来的792毫米狙击弹带走了生命的尸体无力的瘫软下去。
感觉到危险的北洋军士兵呼啦啦的趴倒在地,刘徳华这个大个子微微挤出一丝冷笑,快的瞄准下一个目标,一个傻愣愣的北洋军通信兵成了新的猎物。
“大个子,干得漂亮。”看着再次毙杀了一个敌人的大个子,路彦山翘起大拇指夸道。
“团座,我这枪法还很希松。”刘徳华龇牙咧嘴的笑道。他想起在武昌首义的那天晚上,吕中秋和熊秉坤神乎奇迹的枪法。那两枪,拉开辛亥首义的序幕。
“太谦虚了。”路彦山拍了拍大个子的肩膀。“以后专给我挑敌人的军官和机枪手干。”路彦山又叮嘱道:“打他那些拿指挥刀的军官,让敌人的多尝尝咱们革命军的子弹。”
“放心吧,团座。”刘徳华笑道,大块头龇开的笑容之间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眼看着天就要亮了,急于打开僵局的北洋军再一次开始了全线的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