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缺听说要跟着李大帅混,本是非常高兴的脸,顺着李想的手中看去,小宛就是汤约宛,宋缺的脸一下拉了下来。宋缺大声道:“大帅,我一个大爷们,不能听一个娘们使唤。”
宋缺话一出口,李想就暗道不妙,刘经和林铁长也是一样不安的看向汤约宛。果然,汤约宛沉一张小脸,“女人怎么了?你不是女人生的?你是一个革命军战士,怎么可以有这么顽固的封建思想?这个警卫员你不做也得做,你就得听我的使唤,你需要进行思想改造。”
一连串的质问,宋缺竟然还是面不改色,大义凌然的道:“我一个大爷们不跟你一个女人一般见识。”
汤约宛是个女权主义者,大男子主义者李想在她面前都变得收敛了,宋缺还真是不开眼,李想一阵头痛。汤约宛不依不饶,宋缺硬是不弯腰。
刘经赶紧把宋缺拉到一边,“打架你挺能耐,怎么这事情你就不开窍?汤家小姐是一般道女人吗?她是我们大帅的准夫人。大帅都得对他哄着,顺着,听她使唤。难道大帅就不爷们,就你爷们?听大帅夫人使唤和听大帅使唤有什么区别?还不都是一个样。”
宋缺怎么看李想都不怎么爷们,但有时候有能够感觉到李想一身道威风杀气,就像刚才李想扑过来道一瞬间,还有在战场之上都有这样道感觉。经刘经一阵忽悠,宋缺便道:“都一样?”
刘经异常肯定道回答,“当然一样,快去跟汤家小姐道歉。”
最后宋缺一个别扭至极的道歉,汤约宛才算是放过了他。心情不错的汤约宛便教了李想几个骑马的小窍门,李想在马上一试,还真是立竿见影,没有先前那么辛苦。
李想搔包劲一上来,双脚一夹马腹,一鞭抽下,胯下俊马嘶鸣一声,四踢翻飞,飞也似的穿出。汤约宛他们立刻纵马放开四蹄,一行蹄声滚滚的紧跟李想马后。
李想他们骑马赶到三道桥,而黄陂文武官员举城来投,派来迎接革命军入城的人正好赶到了三道桥,撞到李想马前。
其实荫昌在去垣上村拜会袁世凯时也没有报多大的希望,他早在拜会袁世凯之前,就把张锡元发给他的急电,前线惨败之局势,催他南下之紧急状况,还有在信阳乱成一团麻的北洋第一军之现状,通通电告给了北京。
革什哈把厚厚的一叠译出的电文交给摄政王载沣,这秋日阳光明媚,再舒爽不过的好天气,摄政王却看得冷汗直流。载沣已经六神无主,只好再次召开内阁会议,问策于众老朽。
看到一脸无力的载沣,奕匡心里一阵阵得意,这不是又添了不少理的由,“北洋军是袁世凯一手创办,北洋军上下都是他的门生故旧,现在要用北洋军去打仗,还想撇开袁世凯,那有这么便宜的事情,老夫是没有办法应付这种局面了。我还是那句老话,重新起用袁世凯,有他在,自可安抚北洋军心。以袁世凯的本事,收拾湖北匪党不成问题。王爷,着事情还得趁早,要是匪党扩散开来,就又是一个长毛之乱,如今的大清国再也经受不起了。请王爷还是速速做出决定吧啊。”
度支部大臣载泽心里想着,奕匡是越老越糊涂,被袁世凯塞的金子美人迷了眼,“岂止是收拾匪党不成问题,收拾大清都不成问题。袁世凯奸枭不训,不能起用。现在天下谁不知道彰德住着个活曹操,难道还要引狼入室吗?”
协理大臣拉桐对载泽的质问不管,拉过一张羊皮当着:“老夫只知道就连东郊民巷那边,洋大人们也都说‘非袁不能挽回大局’。有袁世凯出来,洋大人那里也能找到一些援助,望摄政王当机立断。”
载沣不知如何语,载泽冷笑道:“洋人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大清江山就是坏在他们上手,洋人的话不足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