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兴摇摇头,拒绝道:张将军,你年龄也才47岁吧,如何就老迈了。
即使古代,辅佐幼主,也不会如此吧。何况现在是民国,难道还要因此而拒绝为国家效力。
当日张老帅引退的时候,我将张学良放在东北军区副司令员位置上,本来就想培养他,但是这几年下来,事与愿违,所以只有将其调往闲职。
但是你也知道,要对付老毛子,对付日本,张学良不但不行,而且就是那个副司令员位置,可能还会碍事。
张作相摇摇手,说道:院长,我不敢抱怨你不公,古来降将怎么可能受如此重任。
但是你这次调离张汉卿职务,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杨兴笑道:张将军,话不能这么说啊。
这次张汉卿确实做得非常鲁莽,对外宣战,这时国会权限。
驱逐对方人员,这是外交部权责。
收索与占领对方领事馆,在国际法中,就相当于宣战啊。
如果不稍作惩戒,人人效仿,你说会怎么样?
设身处地的想想,如果你在我的位置,我这样做了,你会怎么样?
张作相沉思良久道:院长,古语有言,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如今你大权在握,再加上收回外蒙古,声望如日中天,你不会?
杨兴随之拿出一张纸,赫然写道:非叛乱、叛国等不可饶恕罪行,必保张汉卿高官厚禄。
看到杨兴如此爽快,张作相微微发怔,良久说道:院长不会敷衍我吧。
杨兴笑道:张将军,公理自在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