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院墙紧挨着。
若是有意,可以趴在墙角偷听。
李八郎只觉得恶心。
他对这邻居没有好感,下意识往最坏的地方想姜重檐。
姜重檐笑笑,丝毫不对李八郎的话动怒,道:“李兄误会我了。我正巧也要出门去逛夜市,偶遇李兄。我想,央及兄弟肯定还没有回来,李兄出门,必然是去寻他的。”
“你怎知央及没回来?”李八郎语气更加不善,逼近几步,“姓姜的,你这是何意?”
什么事邻居都知道了,有种被人偷窥之感。
居家没有隐秘,什么都被外人知晓,感觉是很糟糕的。
“……李兄,小弟是好意,不忍心李兄四处乱找。今日中午,我和妩儿在琼浆坊吃酒的时候,正巧碰到门口有人打架,央及兄弟就在其中。他和另外三个人,把抓到了县衙。”姜重檐道。
李八郎脑袋嗡了下。
“胡说。”李八郎道,“央及不会闹事。”
“信与不信,全在李兄。”姜重檐笑了笑。
李八郎对姜重檐是不信任的。
但是这话有点可怕,李八郎懒得再同姜重檐啰嗦,沿着河堤,气喘吁吁跑到了玉河巷,去找杨之舟。
杨之舟上了年纪,睡得早,起得也早。
快到了戌时,杨之舟正准备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