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皇上!”
李世民微微点头:“不必多礼,坐下说话。”
“谢皇上。”张焕道了谢,走到程知节对面坐下。
“叔珩,城北情况如何?”
“回皇上,本来末将准备好好猛攻几次,不过听闻这边出了点意外,末将就临时改变了主意,依旧以佯攻为主,让将士们好好熟悉一下北城门附近的情况。”
程知节听到这里脸色竟然有些发红,咧开大嘴对张焕尴尬的笑了笑。
张焕微微偏过头,故意没看见程知节的笑容。
“城内有没有新的消息传出来?”
“暂且没有!不过从目前情况来看,一切都十分正常。”
“右卫军虽然吃了点小亏,士气却没受多大影响。程大将军,右卫军午后继续发起攻击,不过这次闹大声势就行。不妨继续从东南角堆积土山进攻,给高句丽人一个确切的防守方向吧!”
“喏!”程知节有些不情不愿地点头答应一声。
李世民看了一眼程知节,对张焕道:“叔珩,城北那边也同时发起进攻吧,以防高句丽人看出什么不对之处。”
“喏!末将本来就有这个意思。”
“如此甚好,你看看这封信,刘仁轨刚送来的!”李世民点点头,拿起案几上的一封信递了过去。
张焕听说是刘仁轨的信件,赶紧上前接过,拆开仔细看了起来。
原来刘仁轨在信中禀报,自从占据了百济都城之后,近来几乎天天都在和金德曼的使者打嘴仗。金德曼屡次三番要求唐军退出泗沘城,声称新罗为了攻打泗沘城周边城池损失惨重,不料唐军忽然夺取了泗沘城,自己身为女王无法对伤亡的将士们交代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