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将军显然还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对单宏飞的话感到十分的惊讶,而当年跟随信王赵榛一道参加过第一次讨伐英宣联盟的将领却是深有体会,花中龙也是难得一本正经地说道:“单宏飞说的没错。我可是记得,当年在鼎州的时候,那些参加会盟的人拼命地招募士兵,那些士兵刚刚招募进来,根本就没有什么战斗力。若是和英宣的英宣军开战的话,他们就只有送死这一条路。那些义军根本就没考虑过这些人的性命,完全就要用那些士兵的性命来换取自己的名声。”

“好了。好了。这些事就不要再去多想了。”见到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压抑,信王赵榛也是摆了摆手,岔开了话题,转头对吉倩倩问道:“倩倩。写给选和吴大人的信,是否送到了?他们可有回信?”

吉倩倩点头说道:“这件事属下刚刚正要说呢。主公的两份密信已经分别送至选和吴大人那里,他们两人的回信也是刚刚送至。”说罢,吉倩倩便从袖口拿出了两个锦囊,直接便递给了信王赵榛。

锦囊的封口处却是被火漆封好了,这是傅选和吴长老写给信王赵榛的密信,就算吉倩倩如何得信王赵榛的信任,这越礼之事,她可不敢做。信王赵榛则是有些迫不及待地接过锦囊,直接捏开了火漆,从锦囊里抽出了密信,仔细看了看,最后笑道:“好。好。选和吴大人已经按照我的指示行动了。这次我就要让英宣老贼尝尝咱们的厉害。”

对于信王赵榛的安排,在座众人却是没有一个知道的,就连最得信王赵榛信任的吉倩倩也不例外。这倒不是说信王赵榛不信任他们,而是这次攻打英宣事关重大,信王赵榛的安排十分机密,不能让旁人得知。

不过众将也是很识趣,见到信王赵榛不肯说,他们也没多嘴去问。随即,信王赵榛一拍桌,起身喝道:“下令下去。准备好日子。我们开坛会盟。”

沣州沣阳会盟,和当年的鼎州会盟却是极为相似,只是显然人数上比不上鼎州会盟那般热闹。毕竟经过了一番大鱼吃小鱼和与官军的血战厮杀,当年参加会盟的许多人都已经不在了,就连当年鼎州会盟的五名主要成员,如今只剩下了信王赵榛一个了。

夏诚和刘广现在变成了官军和英宣的同党,而刘文路等人也都已经死了。就连鼎州会盟时没有出面的超级大佬大圣王杨幺都死了。

鼎州会盟时二十多路义军,现在沣州沣阳会盟就只剩下不足十路人马。而这其中,就以信王赵榛和彭友两人为首了。

不过彭友率军压在了鼎州的边界,并没有亲自赶来参加会盟,只是派了一名部下来参加会盟,同样也是派了使者来的,还有对临江军虎视眈眈的陈辛,也派来了使者。

因为信王赵榛一家独大,沣州沣阳会盟可以说是进行得十分顺利,这次会盟,自然是推选信王赵榛为盟主。不过信王赵榛也要给彭友和陈辛一点面子,分给了两人一人一个副帅的虚衔。同时,信王赵榛以盟主的权力,指派义军首领刘忠为先锋大将,其他各路义军各自领本部兵马先行攻取公安。

果然如信王赵榛等人先前所料,刘忠等人对于信王赵榛的这个任命,不但没有任何异议,反倒是满脸欣喜地答应了下来,第二天,刘忠便急匆匆地带着大军从沣州沣阳城出发,赶往公安。

这次沣州沣阳会盟弄得如此声势浩大,英宣又岂会不知道?英宣最怕的,就诸路义军联合起来,没想到现在却是偏偏应验了。因为英宣平时十分傲慢,导致赵构和一干朝廷重臣都对他很是堤防,所以没有南宋的兵力支持。

南宋赵构现在能调用的重兵力也只剩下防御信王军地刘光世与张俊的兵马了,而韩世忠都明显不听赵构的调用,竟然挥军五万背嵬军带着全家赶赴河南配合信王军防御齐国军队去了。

所以,现在没有军队能够支援英宣,这次可把英宣给急的,一连三道密信传到了公安,督促公安统帅英华,一定要好好把守城门口。

而在公安城,接到英宣密信的英华,却是没有任何反应,他还是和平时一样,五万英宣军驻扎在公安上,每天照常练兵,静候义军联军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