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信王赵榛不是南宋官兵的人之后,那些骑兵连忙给信王赵榛让开了一条路,信王赵榛就这么带着一队士兵就从这支骑兵当中穿了过去。只是在从马车旁边穿过的时候,信王赵榛突然闻到了一股幽香,有点像是女人用的脂粉味,只是却要比那种味道闻起来舒服得多。
信王赵榛下意识地转头一看,却是正好看到马车车厢窗口的布帘被掀起了一角,不过信王赵榛和那马车的速度都很快,信王赵榛根本就没有看清楚那窗口内的情况,只是隐约好像看到了一双特别大,特别水灵的眼睛。也只是那一瞬间,信王赵榛就和那马车擦身而过,一下子就跑到了信王赵榛后面去了。
当然,此刻的信王赵榛可没有那个闲工夫管什么眼睛,立马便是将注意力再次放到了前面的那队官兵。见到信王赵榛就这么冲过去,原本跟在马车后面的几骑也是停了下来,掉转马头跟上了信王赵榛。其中一人扯着嗓子朝着信王赵榛吼道:“你真的是石门首领?”
信王赵榛可是懒得去跟他争辩,只是丢下一句话道:“你们走吧,我们来对付南宋官兵。”说完,信王赵榛双腿用力一夹,却是加快了胯下坐骑的速度,甩开那几骑便是直接迎着那些官兵冲了过去。
那几骑骑兵完全没有想到信王赵榛竟然如此大胆,带着一千步兵就去挑战那上千名官兵骑兵!全都不由得一愣,都是停下来呆呆地看着信王赵榛的背影,就连信王赵榛话语中那不耐烦地语气也没有注意到。不过,这几人显然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精锐,立马就回过神来,那带头的看了一眼信王赵榛的背影,马上便是对身边的几名部下喝道:“你们立刻前去护送主子北上!”
“将军!那你呢?”其中一名骑兵似乎是听出了自己上司话中的潜台词,连忙出声询问。
没想到这带头的骑兵竟然还是个将军,只见他挺起了胸口,一脸慷慨地喝道:“那人是石门的人,却有如此胆色!我赵大力又岂会比他差?你等且护送着主子去洞庭湖!待我去官兵军中杀他几个来回,灭灭这些官兵的威风,就赶回去!”
“啊?”那几名骑兵立马就是大惊失色,刚刚那个什么石门赵燕发疯也就算了,怎么现在连自家的将军也跟着发疯啊!之前他们有上百人都被那些官兵骑兵给追着跑了,现在石门军的步兵也就一千人,竟然还要向步兵冲过去,人家打杀过去也就算了,你一个将军也冲杀了过去,这不是送死吗?
看到自己的这几个部下还想要劝说,赵大力却是瞪起了一双牛眼,喝道:“还在罗嗦什么!这是军令!你等莫非想要抗令不成?”
说着,赵大力却是转头一看,正好看到信王赵榛已经快要冲到官兵当中了,连忙喊道:“哎呀呀!都是你们害的!我已经晚了这么多了!你们还不快去执行军令!我今日要大开杀戒了!哇呀呀呀!”就看得赵大力一边吼着,一边提起了手中的长刀,就纵马朝着官兵的军阵冲了过去。
而此刻,信王赵榛已经提枪冲进了官兵当中,面对首当其冲的几名官兵,信王赵榛直接就是挺起长枪,飞快地刺出,那枪头顿时就化作点点星光,准确无误地落在了那几名官兵士兵的咽喉处。而信王赵榛却是仅靠着双腿控制坐骑,灵巧地避开了那些迎面冲过来,已经没有了主人的战马。
跟在后面的那些官兵士兵显然被信王赵榛的勇猛给吓了一跳,不过看着信王赵榛的步兵围成一个大圈,枪兵抽刺进攻、盾牌兵将大盾牌插在地上,防御战马的冲击。一千步兵与外围的骑兵作战,阵型倒也算严密。
而信王赵榛只有一个人冲杀在前,冲杀进入了官兵骑兵的阵型中。信王赵榛就一个人,而他们的阵型里面的骑兵们却是有近千人。眼看敌人厉害的就一个人,官兵们这胆气又壮了起来。其中一名官兵小将甚至还大声吼道:“杀了他!杀了他!他就一个人!不可能敌得过……啊!”
只可惜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声惨叫声给中断了,信王赵榛冷酷地一个抽刺,刺穿了他的咽喉。随后,信王赵榛迅速抽出枪头,他却是连看都不看一眼,借着坐骑的冲击力,继续朝着前面冲了过去。
此刻的信王赵榛,单枪匹马,却像是一把利刃,直接刺进了官兵的军阵当中,一时间,整个官兵的军阵都被冲杀进入的信王赵榛一人给搅乱了!随后,后面的一千步兵缓缓的杀入了已经乱了的骑兵阵型之中。
这些官兵士兵虽然都是骑兵,不过战斗素质也强不到哪里去,说白了,就是一群骑着马的乌合之众而已。除了他们坐下的战马和身上还算是合格的铠甲武器,他们和当年那普通的官兵士兵没有任何区别,眼看着信王赵榛就这么冲到了他们的军阵当中,这些官兵士兵也组织不起有效地攻击,只能是盲目地朝着信王赵榛所在的方向冲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