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阳汗在那里?他不是说想要夺我的弓箭吗?我自己来送给他了。”铁朩真说着,挑衅一样的把手里的长弓扔在地毯上。
“我只能对铁木真汗说一声抱歉了。”古儿别丝的态度依然恭顺,凭着她多年的阅历,立刻对铁木真得出了结论,这是一个和亦难赤必格勒汗、塔阳汗都完全不同的人,他绝不会受任何一个女人束缚,对他只有始终保持着恭顺,才能达到自己的目地。“我的丈夫已经不能亲自迎接铁木真汗了。”
“哦?”铁木真这才从古儿别丝让开的身影后看见,原来在床榻上还躺着一个人。他直接越过了古儿别丝,直接来到床榻前,检视塔阳汗的情形。见他昏迷不醒,这时伤口的血虽不再如泉涌出,但那并非是有人做了止血处理,而是几尽枯竭所致。虽然他的身体还微有起伏,但眼见也是离死亡不远了。
虽然早就知道塔阳汗是个无能的人,但看到他这个样子,铁朩真还是摇头叹了口气,转过身来不想再看他第二眼。这时他才看见低头恭顺的站在自己身后的古儿别丝,又问道:“你就是塔阳汗的可敦,古儿别丝吗?”
古儿别丝微微点头,道:“我就是了。”
铁木真走到古儿别丝身前,大笑道:“你丈夫要死了,你不悲伤吗?他是死在我的手下,你不恨我吗?”
古儿别丝依旧还是用恭顺的语气道:“如果悲伤能令伤者康复,我愿意用自己的眼泪填满阿勒台山的温泉。如果憎恨能令死者复活,那我愿意每天的活在憎恨中直到死亡。只可惜,无论是悲伤还是憎恨,除了令自己增加痛苦之外,都毫无意义。我的丈夫是在与你公平交手的情况下不敌而死,我实在没理由仇恨于你。”
铁木真哈哈大笑,挑战般伸出巨掌一把握住她那纤细的胳膊,只稍一用力,便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另一支手托起了古儿别丝的下巴,让她的脸完全暴露在焟光中,这才细细的观看着她娇艳美丽的容颜,“你果然是生得美如天仙一般,听说你总是说我们蒙古人身上有臭味,那么你的身体一定是香喷喷的,让我来闻一闻到底有多香。”
铁木真说着,便伸手去撕古儿别丝的衣服,然后把她从头看到脚。
古儿别丝也红了脸,似有羞怯一样避了铁木真的视线,心里却生出了一股得意的情绪来,“大汗,我的身体美吗?”
看着这样一付美妙的身体,铁木真心里也不禁生出了一股欲火,他将古儿别丝横抱了起来,走到床榻前,一脚将趴在上面的塔阳汗踢落床下,然后不顾床上还沾着大片的血渍,便合身而上,将古儿别速的娇软身子压在了下面……
直到第二天,铁木真才从古儿别丝那令人沉醉的胴体上起身,这时才发现,塔阳汗已经停止了最后一口气。铁木真对塔阳汗的死毫不关心,只命士兵把尸体拖出去,和其他乃蛮的士兵一起埋葬。然后招集众将,商议对乃蛮领地的全面征服与接收工作。而蒙古众将也像铁木真汇报昨天的战况。
杭爱山一战蒙古军打败了一部于自己的敌军,取得了绝对的胜利。光俘虏的人数就达到了三万多人。众将都各自向铁木真上报了自己取得的战功,蒙古没有文字,因此对众将报上的战功铁木真都让身边的人一一记住。
而且已经得到确认的,塔阳汗、可克薛兀撒卜剌黑、豁里速别赤都已经死亡,只有王子屈出律不知生死,从俘虏的口中得知,屈出律王子打算逃到哈喇契丹去投靠菊儿汗直鲁吉。铁木真当即下令,让博尔术和赤老温带领五千人马,向西去追赶屈出律。
这时有人向铁木真报告,说是士兵们在搜山的时侯,抓住了一个叫塔塔统阿的人,他自称是乃蛮的宫廷老师。抓住他的士兵觉得他是个重要人物,不敢擅自处置,来禀告给铁木真。
而札八儿火者一听记抓到的人叫塔塔统阿,立刻道:“大汗,塔塔统阿这个人我知道,他是畏兀儿人,深通畏兀儿文字,曾是塔阳汗幼年时的老师,并掌管着乃蛮出纳钱谷,委任人材的金印。可是个优秀的人材,如果能够说服他归顺我们蒙古,对于我们全面征服与接收乃蛮,大有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