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瞎毡大喜。
这两个猛人能用五六千押粮军卒击溃三万西夏军队,手中有了两千多最强的悍卒,还有自己军队配合,伊实济噜一万军队算什么?
“西夏斥候十分厉害。”郑朗再次叮嘱道。
是对瞎毡不放心,这人是小草,风刮两边倒,一旦让西夏人得知自己这支军队去向,元昊施反间计,里面夹攻,张岊与王吉将会处在险境之中。又说道:“我可能还会调动一万羌兵蕃兵,随时对你进行支援。”
“谢过。”瞎毡再次跪下,这一回真的感动了。
“我说过,同是宋朝子民,不用道谢。但你可想过,此战是我猜测出来,若是没有猜测出来,你部兵力虚弱,敌人不筑寨城,直接率军攻打到你们龛谷堡,并且你族中会可能有部分人被昊贼收买,你如何应付?”
瞎毡茫然不能回答。
“所以这一次我不会打出泾原路旗号,所有出动的兵力,将会借用你的旗帜。让昊贼认为你力量强大,下次便不敢再侵犯你部。或者必须出动大军来犯,一旦大军来犯,必然被你我斥候发现,可以从容调动兵力,两相夹击,击溃昊贼来军。”
“郑公,谢……”
“我不想再听谢。”
瞎毡感动的差一点要掉眼泪。
郑朗用意不在此,一旦伊实济噜兵败,元昊必然知道自己出手相助。但必须让他以为瞎毡出了主力军队,那么这个梁子就结下来。至少五六年内,因为此仇,瞎毡不会再三心二意。
张王二人带着人马,悄悄离开。
郑朗仍然不放心,约定相互用斥候联系,以防不测。好在如今泾原路与去年不同,得到大量战马,骑兵数量增加,从德顺军到龛谷城也不过三百里路,能进行迅速救援。
时间有些短,一些士兵骑术仍然不精湛,一年后,整个泾原路骑兵数量,再包括蕃兵,会增加到两万五千人!
两万五千训练有素,战斗力饱满的骑兵,若指挥得当,在野外最少与能与五万以上的元昊骑兵相抗衡。这就是泾原路以后最大的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