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对了,我的军队也分守在各砦各寨,再加上各族弓箭手,此战,你任何一寨一砦也休想夺下,相反,各砦各寨将会成为你手下的坟场。”
“郑相公,不要忘记,你这里只有一座孤城,墙不高,壁不厚,我只要将所有军队集中,数日之内便可将你这座小寨破掉。”
“那就来吧,寨内有你们太子殿,还有我,再加上一万多我朝精兵,你可以向你们家那个不要脸的皇上有一个交待。”
上吧,俺就在这里呢。
野利遇乞更苦逼,从郑朗语气里他听到一份自信,可这自信从哪里来的?
郑朗说道:“反正今天你我也战不起来,你大军长途而来,有的还是从灵州与兴庆府赶来,一定劳苦,不如休息一下吧。”
野利遇乞苦笑,多体贴人哪。
“野利大王,感谢你上次送给我的大礼,几万族民,数千战俘,无数匹良马,我鼓一琴给你听一听。”
几个侍卫要张嘴骂人,野利遇乞使了一个眼色说道:“好,多谢郑相公替我鼓琴。”
韩琦低声说道:“不妥。”
只有下国才替上国献舞鼓乐,那有上国宰相为下国大臣鼓琴的。
“稚圭兄,这是为以后埋下一粒种子。至于面子,学一学元昊吧,这玩意不值钱。”
韩琦不吭声了。
此战在那个种师衡的谋划下,变得诡计百出,阴风阵阵。
偏偏两人说得振振有词,你的军队在哪儿?我的军队南下了。那你的军队在哪儿,我的军队在南方等着你呢。这就是所谓的正大光明一战。
鼓了一曲《墨子悲丝》,鼓完后问道:“野利大王,你听出什么没有?”
“我只听出一阵鸦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