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为之,那是喜欢,纵然山珍海味,天天吃,你会不会喜欢?”
“哪里有蔬菜……”崔娴指了指院墙另一边,另一边正住着吴家四口人。
江杏儿用团扇捂嘴偷乐。
“真要那样,你这里又不愉快了。”郑朗用手在她胸口上抹了一下,再度惊奇道:“你没有系胸围?”
“苹儿要吃奶。”
“大了,要断奶。”
“妾还有奶水,让她吃吧,不然让某一人偷吃?”
杏儿与四儿、环儿再次偷乐。
“若这样,我家更难有子。”
“为何?”崔娴最紧张的便是这一句,所以让郑朗纳妾,甚至大床同眠,正是想要孩子。无后为大,郑家无子,她是正妻,也有罪孽。
“一斤蔗糖化水,是化十杯水甜还是化一杯水甜。”郑朗道,但天天与几个如花似玉的妻妾呆在一起,想努力控欲,根本是不可能的。而且他多次出巡,也等于是控欲,回来后同房依然无子,也少了说服力。不知道是哪里出了毛病,难道郑家的遗传基因,就是天生少子的?
崔娴眼睛转动,郑朗摇头:“你啊,不要多想,能得到是缘份,不能得到也是缘份,有苹儿也是一样。”
但提起这件事,崔娴看得更重,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才问:“朝廷钦差什么时候到?”
“快了。”
“我担心那个韩琦。”崔娴有些戚戚的说,这个韩琦鼎鼎大名,连几个宰相都让他掰倒下去,丈夫是为了国家,但这一次做了许多逾制的事,害怕韩琦揪丈夫的小辫子。
“王拱辰你不担心?”
“这人颇有谦让之风,为什么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