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真正的罢市。

胆子再大,也没有人敢做到那种地步。然而操作起来,十分方便,盐提前调运,运到他州,即便在杭州,也不在盐仓里,经过几天的罢盐,然后盐仓官吏喊盐仓里没有盐了。

于是杭州市面上也没有盐出售。

有盐,但成了天价,仅过了三天,一斤盐就炒成了三百多文钱。

第四天,江钧与张从革来到州衙。

来得正巧,几乎所有杭州的重要官员与石介全部坐在公堂。江钧喝道:“郑朗,石介,你们打算胡闹到什么时候?”

“江转运使,我哪里胡闹了。”

“你们滋事生非!”

“没有啊,难道你指审问贿赂案?范讽受贿几百两银子,朝廷还派出钦差刻意审问,这是几万贯钱,我做错了吗?”郑朗一脸茫然地问。

“那就走着瞧!”

“张转运使,不急,既然来了,正好看一出好戏。”

“你想做什么?”

“不是我想做什么?难道你坐看象罢盐一样,自杭州开始,一直到两浙全部罢市?”

“哼!”江钧冷哼一声,坐下。

做样子的,两人皆是心知肚明。

郑朗下令让韩绛与吕公弼审问贿赂案,江张二人知道无法善了。罢盐与罢市的手段使出,郑朗也没有办法与他们二人善了。要么是他们二人走,要么是石介走,还要看,六月带回的金银数量不足,连郑朗也要走。

一会儿带上几十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