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啦,这个手段让你使去,最好你保持下去。”

崔娴吐了吐小舌头,将心中怀疑说了出来:“郑郎,奇怪啊,高衙内要将那个娄烟送人,怎么送了多次。”

二娘正在喝茶呢,闻言后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这个你最好不要问。”

崔娴看着几人古怪的神情,慢慢想,终于想了出来,脸立即飞红了。这一下羞大了,都想钻地缝,恨恨道:“爹爹怎么想起来提携此人?”

“想不起来的事多,他的才气不够,不仅如此,早几年我开始发奋读书,依然没有放过我,到处散布我的谣言,连刘知州当时都看不下去了,对他们父亲隐晦的说了几句,让他们回家约束子女,不要再散布谣言。气器不够,道德不够。就是我心胸广大,举人不避亲仇,也不会提携他的。不过事情过去,也就算了。与此人,我不会刻意去报复,也不会与之再交往。那不是表示器量,是往身体主动泼污水。包括这一次,他没有离开客栈,同样是厚脸皮,看能不能攀上我这层关系。就是攀不上,因为与你哥哥住在一起,也能出去利用我的招牌招摇撞骗。这才是他没有离开客栈的用意,当真他是一个木讷之人?”

“为什么你不早说?”

“懒得说。”

崔娴忽然想到他另外一句话,哥哥问他为什么不自辨,答曰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同样又是一个懒得辨。终于明白他说自己性格散淡的原因了。很是无言。

然而郑朗心中同样在奇怪,难道高衙内利用娄烟的美色,色诱了某一位或者某几位高官。这几位高官倒底是谁啊,居然有喜欢人妻的口味?

但没有多想,这才是符合他心中高衙内的定位,一个无所不用其极的小人。

也没有在意,未来是君子党的太阳,这一轮轮太阳冉冉升起来,烧炙了宋朝的大地,可对于这些偷机取巧的小人来说,同样不是他们的天下。到了自己这地步,虽未官,不与高衙内交往可以,如果刻意盘问高衙内的事,又是着了相,反而不美。

倒是崔娴心中有些后悔,早知如此,昨天晚上不该立即将他赶走的,派一个仆人,暗中盯一盯,看一看这个无耻的小人,利用小妾色赂了那一个官员。

……

小皇帝在宫中乐趣少,要么陪杨尚两个美人搭搭话,要么听一听阎文应说一说八卦,或者练练书法,这是他的乐趣了。便听到崔娴陪着郑朗七位母亲来到京城的事儿。

“咦,崔家也是大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