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也不让他们走,给了赏钱,留下来吃酒。

……

阎应文兴冲冲的跑进临时的寝宫,说道:“陛下,拿到了,拿到了。”

虽然将张义阳踩到泥坑里,可沾到这事儿说不清楚,于是高知州将事情经过写了一篇奏折,以及几位学子的卷子一起递到京城。

我有没有询私,让卷子说话。

这时候张义阳的父亲,已经提着儿子到他府上请罪了。不能怪人家,自己儿子是想将郑州大大小小,凡是参预科举的官员一起往死路上逼啊,人家能不反击吗?

高知州大度的说了一句:“某不怪他,不过以后要改正了。”

这是表面的高姿态,实际上心中还带着恨意。

几位宰辅也看卷子,沾一点科考徇私的边,皆不敢大意。看完了,连新参知政事晏殊也叹息道:“就是某十四五岁时也写不出这样的文章,解元名归实至矣。”

夏竦也额首:“若是加上这个字,这份卷子就是放在省试,休说解元,就是省元也可中得。”

想中省元,机率更小,然而夏竦这样说,也有理,但那是不可能的,朝廷不可能为郑朗一个人,放开誊抄制度。

几位大佬不约而同的立即给予首肯,就是张义阳有吕夷简的手腕,夏竦的脸皮,也无法翻天了。

这件事儿就传了出去。

将老刘乐得,看到了甲,拍了拍肩膀,哈哈大笑。看到了乙,再拍肩膀,又是大笑。

那意思,你懂的。

惹起所有大臣看到了刘处,全部向他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