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子说得对,不过我纳闷,也没有看出他与平常人有什么两样,那个心怎么就那么玲珑呢?”
“四哥子此言中的,不同的是心。”……
等郑朗拜见后,老太太很八卦地问:“哀家听闻你又在京城露出了丑态。”
不说风流,是说丑态。
郑也不辨驳,严格说,是丑态了,毕竟人家是一个黄花大闺女,没有几人看到,若是看到,都妨碍以后人家的出阁。徐徐道:“臣民此次做得是很孟浪。那天我上了杜中丞家中,观杜中丞的字。回来后,隐隐有所感,偏不知这个小娘子嘲讽了臣民一声。”
“嘲讽了什么?”老太太好奇的问了一句。
“她的马车与臣民牛车交错时,吟了一首诗,蝇蛉点菊黄,东施挠眉妆。可怜萤火光,强争日月长。又说,轻薄浮浪之辈。臣民知道她是嘲笑我的。扭头看了看,看到她眼睛十分灵动,不知为何,又想到了字,失了礼仪。”
“她为什么要嘲讽你?”老太太也感到纳闷了。这个少年狂傲的是才学,待人处事却十分温和,所以也是她喜欢的地方。到了京城,虽然再度惹起轰动,那也算是学问引起的轰动,都害得自己问过几位大儒,然一个个全部茫然不能回答。其他恶劣行径并没有,就连花柳之地,也未曾去过。若说京城的一些未出阁小娘子,看到他,只有喜爱的份,怎么用了这首泼辣的小诗来讥讽?
“臣民也不知,并且从来都不认识这位小娘子。”
“她说的倒中了四五分。”
“太后之言极是,臣民为了求字,这一番所做所为,的确过于招摇。”
居然承认下来,老太太一拳打到了棉花上。于是不再提这个话题,又问道:“为什么你要进宫?”
“臣民想求太后两件事。”
“何事?”
“能不能让臣民看一看东西两府?”本来想说,上早朝时看一看,但知道说出来也等于是白说,退而求其次。
“为何有这个无理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