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中了。

这个坏大哥,总是拿自己开玩笑,机会送上门,不报复到什么时候报复?但不能说出来,红艳艳的小嘴唇扬起笑意,用小手又狠敲了一下大哥的脑袋瓜子,说道:“这是为了你加深印象。还不明白?”

“不明白。”

“孟子说义以德为主,大约有可能是有惩戒之意。”细细回味了一下,崔娴似乎否认不了,不得不承认,又道:“可是到了他……他嘴中,加重了惩戒之意韵,一个是轻,一个是重,这就是区别。”

以崔娴的能力,只能说出这么多,也是不易,毕竟岁数同样很小。

但有一个人看得更清楚。

冯元将手中的草稿誊抄了一遍,回到了皇宫。

小皇帝还正等着他的消息。

“冯谕德,怎么这么快就回来?”

小皇帝很意外,在他假想里,还要有一会儿,开讲很快的,但讲完了,无论母亲怎么下暗旨关照,总会有一些儒生不服气,很有可能要辨论一会,这一拖,不到下午老师是不会能回来的。

“郑家子说完,就离开了,所以散得快。”

“没有人为难?”

“当场没有人发难,不过……”冯元皱着眉头,这事儿说不清楚,将手中记下誊抄后的稿子递到小皇帝手中。

小皇帝看了后,同样膛目结舌。

“没人敢说,所以散得快。”

“可仁义怎么变成了如此?”小皇帝也快晕了,仁还好一点,这个义经这一改,都成了什么?

“在路上我反复思考过,陛下,记得他评价中庸的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