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睿听了骆思恭的话非常惶恐连忙说道:“骆长老,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骆长老你这话传出去,会使薛家陷入万仞深渊难以自拔的。”
骆思恭笑道:“薛长老,这是你有一个好孙子啊,思恭就是想人家欣赏骆家,人家还不屑一顾呢,不知道薛长老更欣赏哪一位王爷。”
薛睿的脑袋有些晕,骆思恭的话让薛睿有些接受不过来,只好含含糊糊的对骆思恭说道:“大明太祖早有明训,我们这些做臣子的怎么能够评论皇亲国戚呢。”
骆思恭笑了笑说道:“好了,你我老朋友不谈国事,今天思恭卖个老脸请薛兄帮一个忙,不知道薛兄意下如何。”
薛睿说道:“骆兄有事尽管吩咐,只要我薛睿办得到的,一定全力以赴,帮忙二字骆兄休要再说出口了。”
骆思恭说道:“薛兄,说来惭愧,自从思恭卸职在家休养,我儿养性在锦衣卫也成了闲职,他同一伙朋友听说大同外贸生意火暴,想在大同外贸生意中分一杯羹,可是大同府是薛家的码头,所以思恭代我儿养性向薛兄求一个引荐。”
薛睿说道:“骆兄,现在我孙子不在大同府,不过我薛家家将薛六在大同城还是有很大分量的,薛睿可以立刻修书一封给薛六,让他全力配合养性贤侄的生意。”
薛睿虽然说得洒脱,可是最近了解孙儿的内幕越多就越忧心,现在骆思恭这个特务头子突然提出福王、信王试探自己,又把手伸向薛家的钢铁堡垒大同府,薛睿实在不知道骆思恭这个卸职锦衣卫都指挥使,又在为哪家达官贵人出谋划策算计些什么。
不过骆思恭也是非常老辣的人,他对薛睿轻描淡写地说道:“薛兄,养性这孩子就是想赚一点钱,其他的我们骆家是不会参与的。”
薛睿她骆思恭开门见山的亮出了底牌,虽然不知道骆思恭说的话真假,既然骆思恭说了出来,薛睿有也只有姑妄听之,脸面上丝毫没有任何变化。
薛睿说道:“骆兄你多心了,大同府不是薛家的龙潭虎穴,不过影响力的确还是很大的,薛睿虽然不过问小一辈的事情,不过作为薛家家主说话的分量,还没有什么人敢打薛睿的折扣的。”
骆思恭说道:“薛兄你是不是奇怪思恭为什么会同意养性去大同府做买卖。”
薛睿点了点头说道:“骆兄,说实话是有一点,就算骆兄从锦衣卫都指挥使这个位子上退了下来,凭骆兄在锦衣卫多年的人脉,想要赚点钱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骆思恭苦笑道:“薛兄,你们薛家这一年多可是发了大财了,惹得朝廷来多少官员眼红,就是这些世家弟子也沉不住气了,纷纷跳到商海里游荡,我家那犬子养性就是这些人其中的一个。”
薛睿说道:“骆兄,养性侄儿肯踏踏实实做生意也是好事啊。”
骆思恭说道:“薛兄,养性肯做生意是不错,可惜他心高气傲,不愿意父亲找薛兄一家帮忙,自己同一帮狐朋狗友就走了延绥镇去跟蒙古勒靶部交易,可惜只做了一次买卖,赚了一笔钱,第二次就投了大本钱,没想到就栽在了延绥镇去蒙古勒靶部的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