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特末飞起一脚踹的他一个跟头,骂道:“笑话老子是不是?信不信老子剁了你的狗腿。滚!”
那辽兵赶紧连滚带爬的去了,心道:去你娘的,哪有求人家谈判人家不理你的,丢了咱大辽的脸,就知道拿咱们出气;输得光了屁股,把老子带在身上准备玩宋国妞儿的快活钱都给逼走了,真他娘的不害臊。
萧特末左右踱步唉声叹气,转眼间刘六符端着杯茶倒是喝的有滋有味,气不打一处来,瞪眼骂道:“你倒是想个办法,要你来当我的副手,你他娘的啥事也不干。”
刘六符尴尬的端着茶盅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郁闷的道:“主使大人,您这么暴跳如雷也不是办法,下官正在考虑对策,被你这么一骂,都不敢说话了。”
“别装可怜了,这事儿可不止跟老子有干系,你也是这绳子上的蚱蜢,有什么想法就赶紧说。”
刘六符放下茶盅道:“下官认为此事很简单,苏锦不是不愿谈么?这恰恰说明咱们昨天的猜测是对的,一方面他是在拖延时日,另一方面是有恃无恐;您想啊,边境上重兵压境,就算他不急,宋朝皇帝能不急么?此举只能解释为,宋国朝廷上下都在用这个拖字诀。”
“说这些有个鸟用?那厮的心思难道本使猜不出?说些有用的,怎么办?”
“这个……他不来,咱们还没长腿么?咱们再去他宅中去堵他,逮住他的人,面对面说清楚,他还能赶我们走不成?”
“对啊,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动身。”萧特末拔脚便要走。
刘六符忙道:“莫急莫急,主使大人,贸然出门恐怕不好,那小子虽惫懒,但提醒之事倒是务必要做;据说西贼余孽还在谋求刺杀我等,咱们可要小心些。”
萧特末嗔目道:“咱们百十号人出动,刺客奈我何?你就是个老鼠胆子,且不说是否还有刺客,便是有,那又如何?老子狼牙棒是吃素的?”
刘六符忙道:“万事小心为上,刺客又不会正面进攻,他们若躲在屋檐房顶之上发射暗箭,您能保证及时察觉么?万一刺客在箭上抹些厉害的毒药,不需伤到要害便能送了我等的性命,咱们岂不是死的冤枉么?你我身死不打紧,朝廷定然以为是宋国杀害了我等,必会兴兵前来,岂不正好送给宋国的新式火器当靶子么?那你我死在九泉之下也难瞑目了。”
“好像有点道理,依你看该怎么办?”
“下官认为咱们还是要出门的,只不过咱们也来个疑兵之计,您将官服脱下来,还给身量眉眼酷似您的二虎穿上,要他带您的车驾出门;若有刺客的话,必然呆在馆驿左近窥伺,看到您的车驾出门,必然尾随伺机下手,待这些人被引开,你我青衣小帽从侧门溜出去,岂不是神不知鬼不觉么?”
“好办法,没想到你他娘的还有点花样,这叫调虎离山是么?”
“瞒天过海之计也,也可叫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计。”刘六符摇头晃脑的道。
“呸,老子说叫调虎离山便是调虎离山,别他娘的处处跟老子唱反调,仔细老子给你两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