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问道:“价格是多少?”
钱鹤年道:“月租五十贯,一年一交租。”
晏碧云惊讶的道:“这么便宜?怎么可能?奴家所知,那处的铺面少说也要八十贯月租起步,怎么只有这么点,奴家觉得事情很是蹊跷呢。”
苏锦一拍大腿道:“管他蹊跷不蹊跷,去看看再说。”
一行人坐着马车行了小半个时辰,到达御道和汴河大街的交叉口处。下了车,苏锦举目一看,顿时惊叹出声,果然是好市口。
不远处的纵向通往皇宫的御道上,华贵的车驾,精致的轿子来往不停,都是些出入皇宫和皇宫外各自的衙门的官员车驾。
沿着汴河大街这一侧,两边的商铺林林总总,什么徐福记,什么周大福,什么日升昌,什么广元号,各色招牌布幔随风招展;此时正当上午,正是人流如织的时候,之间大街上摩肩擦踵人来人往,喧闹不休。
看看每一家的店铺内都顾客盈门,什么样的人儿都有,从穿着打扮来看,富家的大小娘子,贫家的惫懒儿郎,上至耄耋老者,下有总角小儿,什么样的人儿都有。
钱鹤年引着苏锦晏碧云等人来到正对汴河的一件三层铺面面前,用手一指道:“大东家,便是这一间。”
苏锦探头去看,只见这家门口挂着歇业的牌子,门上的匾额已经摘了下来,丢在一边,上边龙飞凤舞的写着三个大字‘飘香楼’,看起来倒像是个青楼的名字。
苏锦想了想,推开虚言着的大门迈步往里走,众人跟着鱼贯而入,入目处一片杂乱,满屋子的桌椅箱笼,杂乱无章的摆在地上,还有人从后面的楼上和院子里往外搬东西。
看看那些油乎乎的桌面,苏锦这才明白,感情这飘香楼不过是间酒楼罢了。
一名小厮提着两个大包裹下楼来放在地上,一眼看见涌进来七八个人来,吓了一跳,忙上前呵斥道:“喂,你们是谁怎地胡乱进来,没见这儿正忙着吗?别进来添乱,都出去呆着。”
苏锦微笑拱手道:“这位小哥,你们飘香楼这是怎么了?”
那小厮瞥了苏锦一眼道:“怎么了?没看见么?不做了。”
苏锦笑道:“怎地便不做了?生意难以为继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