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点头道:“说的也有道理;不过事有因果先后,就算我等有扰乱治安之过,也是事出有因,你们应该先帮我等寻回财物捉拿贼人,而后再来治我等扰乱治安之责,是不是这个道理?”
刘四郎转了转眼珠子道:“你们既然是扰乱治安,偷盗之事自然未必是真,不过是你们的借口而已。”
苏锦大笑道:“蠢材,这二者岂有必然联系?你这逻辑也能当官断案,这可笑死天下人了。”
刘四郎怒道:“你若再口出污言秽语,老子便不顾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也要给你好看了,看你一副公子哥儿样子,在众人面前被扒了裤子需不好看。”
众衙役一片哄笑之声,眼光不怀好意的往苏锦的下身瞄来瞄去。
马汉大骂道:“操你娘的,说的什么鸟话,嘴巴吃粪了么?”
苏锦冲马汉摆摆手,缓缓上前,骤然间迅速伸手啪啪两声,两个大锅贴便盖在刘四郎的脸上,刘四郎蒙头转向,忙喝骂道:“拿了这厮,居然敢打人!”
众衙役反应过来挥刀便冲上来,苏锦一挥手,王朝马汉等人早已忍耐不住,大喝上前一顿拳打脚踢,几名衙役哪里是对手,纷纷成了滚地葫芦。
刘四郎见势不妙,指着苏锦的鼻子一边大骂一边往外退;只可惜茶棚口早已被张龙赵虎两人给封锁住,刚退到棚子口,被赵虎一脚给踹了进来。
苏锦一把蒿住刘四郎的脖颈,盯着他道:“蠢材!小爷我骂错你了么?你身为官府衙役,肩负庙会巡查维持之责,此处出了盗窃之事,你等一来此处二话不说便认定我等失窃之事是假,连最简单的问询查看都不做,不是蠢货是什么?就算这夹层不是这刘三故意为偷盗而留,你等闻听报案之后也该先循迹而查,追踪贼人逃脱的踪迹才是,敢问你是凭何得知我等失窃之事是假呢?”
刘四郎兀自狡辩道:“一码归一码,你们是否被窃之事本人自会查证,但你们说是掌柜和伙计所窃,却又拿不出证据来,便打伤掌柜的,还砸烂了桌椅,现在又打赏公人,这事我可是亲眼所见,你们麻烦大了。”
苏锦道:“刚才这掌柜的亲口承认和贼人一伙,你一来他便翻供,这件事难道你没觉的蹊跷?至于打伤你的事,那是因为你出言不逊,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就敢风言风语的对小爷不敬?”
刘四郎咬牙道:“管你是谁?咱们爷们可不是吓大的;况且凭你如何说,本人眼中所见便是你们有讹诈茶铺掌柜之嫌,加之你的同伴亲口招供了的,事实俱在眼前,任你如何狡辩也是无济于事。”
苏锦失去了耐性,冷冷道:“这么说你是非要跟我过不去了?”
刘四郎道:“法不容情,新年第一天我也不想过的晦气,可是谁叫我是吃了朝廷俸禄的呢?自然要为庐州百姓担一份责任;你赶快放了我等出去,也好争取宽大,否则……”
苏锦道:“好个义正词严,既如此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进扬州大牢了,也没什么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