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碧云是自己的贵人啊。这样一个智慧和美貌均出类拔萃的女子,居然会错爱上自己,老天不知道是开了眼,还是瞎了眼。”苏锦有些自嘲的想道。

“你这厮是谁?怎地站在这边一动不动,俺盯着你好长时间了,想踩盘子么?”一个粗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紧接着苏锦的肩头一紧,沁入心扉的疼痛感让苏锦停止了批评和自我批评,转脸看去,赵虎那尊铁塔般的身子横亘在眼前。

“啊呀,原来是公子爷,天色暗,俺没看清楚,这可得罪了。”赵虎张着嘴巴道。

“快把手松开,疼死我了,你当时抓贼呢。”苏锦皱眉道。

“还别说,俺还真把爷当踩盘子的贼人了。”赵虎赶紧松手,挠挠头道。

“爷看上去就那么贼头贼脑的样儿么?”苏锦有些郁闷,思考人生也会被当成贼来抓,大宋朝的人士怎么了?不过这几个小子的警惕意识倒是蛮高的,看来是分班在院内外巡视,并无松懈。

“您站在这树下阴影里一动不动,可不就是贼人作派么?”赵虎还满委屈的。

苏锦翻翻白眼,拍拍他肩头道:“你忙你的,我进去了,饭还没吃呢。”

赵虎点头哈腰自顾自睁大虎目左顾右盼去了,苏锦迈步上了台阶,往西首自己的屋子走去,刚进后进便听到里边小穗儿跟浣娘在聊天,本想推门进去,但一听话的内容便停下了手驻足细听。

“浣娘姐姐,你发现没有,今儿那边的夏公子回来的时候脸色有些不太对呢。”

“嗯,是有点。”浣娘的声音含糊不清。

“你也看出来了么?来传信说公子爷今天有人相约,恐怕不会来吃饭,怎么听怎么觉得她不对劲,奇怪了。”

“也没什么不对劲,就是哭过了一场,你没见她的眼角边有泪痕么?”浣娘不知在忙活什么,发出叮叮呜呜的轻响。

“别忙活啦,爷的睡衣都好几套了,你还要缝干嘛。跟我说说话呗。”

“这不是在说么?我听着呢,爷那天说喜欢穿棉布的睡衣,不喜欢穿着滑溜溜的锦缎睡衣,给他缝一件,晚上睡不好,如何读的好书?”

“睡不好浣娘姐姐不是可以好好哄哄他么,反正你们那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