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猛然一划,仿若惊雷闪电,威猛不凡。
……
兴庆府,吴骥的帅府,一众将领正争得面红耳赤,谁也不让谁。
“不行!不行!你不能去!西域得我去!”
“凭甚你能去,我就不能去?你能打仗,我也不输于你!”
“凭甚么?凭我追随吴大帅一路从北地杀来,是我们,是我们,从北地推动了大宋的强盛!西域就非我去不可!”
“大帅,大帅,您瞧瞧,他抢你的功呢。”
“你休要胡说!谁敢抢大帅的功?我是随着大帅鞍前马后效力,这次去西域,我们这些老人能少么?少不得!少不得!”
“你这甚话呢?论老,你老得过我们西兵?”
“西兵又怎生了?你们有能奈,把横山打下来了?要不是我们在北方打得狠,你们拿得下横山么?你们打了数十年的西夏,拿横山没奈何。这次,是你们走了好运,赶上了!”
“对!西兵就打了兴庆府一仗。我们可是从北地一仗一仗熬过来的,契丹都给我们击破了,若论战功,你们没我们大。这去西域,得我们去,你们西兵,等下一批!”
西兵与西夏交手数十年,虽是号称天下精锐,却是没多少胜仗,一座横山就阻挡他们无法越雷池一步,种谔、姚古和李宪听在耳里,不由得很是羞愧,低下了头颅。
“好了,莫争了!”吴骥把众将的争吵听在耳里,一阵头大。这些将领听说要去西域,个个跟赶酒席似的,争破了头。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去了西域可以雪唐耻,与大食打。
吴骥一发话,众将好象给人用剪刀把话头剪断似的,戛然而止。
“大帅,这是官家的旨意!”吴星快步上前,把圣旨递给吴骥。
吴骥展开一瞧,很是遗憾:“西域我也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