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就是辽军的心声,无不是睁大眼睛,眼巴巴的看着吴骥,等待吴骥的回答。
“若是你们处在我们的境地,你们会不会杀我们?你们杀过的大宋百姓有多少?你们人人沾满了大宋百姓的鲜血,是以,你们必须死!”
吴骥打量着辽军,把他们那副惊恐样儿看在眼里,说不出的快意,大声喝斥起来:“你们这群畜牲,没资格和我讲条件!不投降,你们是死!投降,你们还是死!投降不投降,随你们的便!”
“吴指挥,你要知晓,困兽犹斗,何况我们是大辽的精兵,若我们发起狠来,你们会死伤惨重。”耶律菩萨嘴唇不住哆嗦,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话了。
“哼!”
吴骥冷哼一声,听在耶律菩萨耳里,宛如雷霆一般,不由得朝后退去:“一,你如今是败军之将,就算你有心做困兽之斗,也没有那底气。二,你错过了做困兽之斗的最佳时机,若你在城门给关上之后就作困兽之斗,我们的伤亡的确会很高,眼下嘛,你们不够杀的。三,死在复仇的路上,比给你们屠戮要快活得多!”
耶律菩萨嘴巴张了半天,却愣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吴骥说到要害处了。若在刚刚关上城门的时候,辽军还有一千多人,作困兽之斗,吴骥他们的伤亡会很高很高。眼下,就凭这区区数百人,也想对吴骥他们造成大的伤害,根本就不可能。更别说,他们还是给压在一起,密密麻麻的挤作一团,正利于霹雳弹发威,只需要一轮霹雳弹就能把他们炸死光光。
“吴指挥,我们错了,错了!”
“吴指挥,求你高抬贵手,小的再也不敢了。”
“吴指挥,我们知道你的虎威,我们一定多加宣扬。”
“吴指挥,我们此生不会再踏上南朝的土地。”
一众辽军见耶律菩萨的谈判无效,忙出声讨饶,身段放得很低,低垂着头颅,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哼!眼下才说错了,你们不嫌太晚么?”吴骥根本就不为所动,冷冷的打量着这些辽军,个个一脸的惊恐,就象吓破了胆的兔子,训斥起来:“若是一声错了能够让你们杀死的百姓活过来,我可以考虑饶你们一条狗命!可是,你们就是认一万个错,百姓也不会活过来!是以,你们必须死!”
“吴指挥……”
也不知道是哪个辽军吓破了胆,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上,不住叩头:“求吴指挥,饶小的一命。”
“求吴指挥饶小的一命!”辽军齐刷刷跪了下去,不住叩头,用力过猛,额头上的鲜血不住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