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吴骥眉头一挑,有些诧异:“可有具体的消息?”
“眼下还没有。”齐大保摇头道:“辽狗精明着呢,这事封锁得很严,要不是我们齐云社经营北方多年,连这消息都得不到。”
“齐兄,多谢了。”吴骥不敢多呆,出了齐云社,直奔县衙而去。
郑太正在忙政事,一见吴骥匆匆赶到,忙放下手事,迎了上来:“吴指挥,你怎生来了?莫不是有大事?”
吴骥脸色肃穆,微微点头道:“郑大人,借一步说话。”
郑太把吴骥领到一间房里,奉上茶水,坐在吴骥对面。
吴骥把齐大保的话一说,郑太吃了一惊:“这可是大事啊。辽军调动,还是涿州,若是真要打的话,分明是冲着雄州来的。雄州阻止了辽国一百多年,辽国一直想打下来,纳贡馆被毁,耶律洪基虽未问罪,那是因为他怕丢脸,他一定会把怒火发泄在雄州。”
“是啊!”吴骥点头,道:“纳贡馆让人气愤,就是没有这事,辽国也会打大宋的。有了这事,耶律洪基丢不起这脸,今年动手八九不离十了。而眼下,大雪纷飞,冰天雪地,正是辽狗战力最强之时,我们不得不防啊。”
“我们要做好守战准备,吴指挥你接着练兵,发动百姓,修缮城池,加强防御这些事,交给我来就是了。另外,我们要修书一封,把这事禀报雄州军的周威。”郑太是员能员,马上就想到了处置之策。
“归信是边城,修得很坚固,这修缮、加固倒费不了多少事,我就不用费心思了,还是加紧训练军队的好。”吴骥对郑太的处置很是赞同。
……
涿州城外,不计其数的辽军在集结,一队接一队的开来,黑压压一大片,一眼望不到头,不知道有多少辽军。
辽军耐寒不耐热,虽是站在雪地里,却是精神抖擞,气势不凡,战马嘶鸣,一派肃杀之气,弥漫在天地之间。
“得得!”
马蹄声响起,数十员辽将簇拥着一员银盔银甲的辽将,疾驰而来。马蹄踏处,冰雪纷飞,很是壮观。
来将正是辽国的涿州守将,耶律明。此时的耶律明,骑着一匹极为神骏的战马,一身银盔银甲,兵器钩上放着一根粗大的狼牙棒。他背负一把又粗又长的硬弓,箭壶里全是箭矢,腰挎一把弯刀,威风凛凛,让人生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