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进来吧。”
“咚咚咚……”没人回答,依旧是敲门声。
王麟心中有些恼怒,起身开门,往门外一瞧,顿时一呆。
“三郎、三郎!”只见门外站着一人,淡紫色纱衣、深紫色胸衣,笑盈盈的唤着王麟。
“紫烟!?”
王麟觉得如同梦里一般。“紫烟姐姐怎会在船上?”
“三郎替奴赎身,奴能不上三郎的船么?”
“陈伯呢?陈伯怎么办的事?”王麟气急道。
“三郎要怪就怪老奴吧,都是老奴自作主张。”陈伯早就立在仓外拐角处,听王麟嚷嚷,一边回答一边快步走了过来。
“进屋再说!”王麟没好气道。
进入王麟船舱后,王麟坐在床边,紫烟和陈伯站在王麟面前,看见王麟有些生气,紫烟不安的站着说:“不怪爹爹,都是奴苦苦哀求爹爹,爹爹才带奴上船的”
“紫烟,陈伯别站着,坐下说,嗯,什么,爹爹……,陈伯,怎么回事?”
“奴已拜陈伯为爹爹了!”紫烟抢着说。
“三郎,老奴收紫烟为义女,望三郎莫要怪罪”
“嗯,这是好事,陈伯年纪大了,有紫烟做女儿也是福气,紫烟家里也没人了,有陈伯照顾紫烟,我也放心了,这不是什么坏事,只是紫烟怎么会在船上?”
“三郎听老奴解释,那日去替紫烟赎身,都很顺利,李琮大人也替紫烟脱了籍,老奴本想将哪五百金给紫烟后,就回船厂,可紫烟极为聪明,看老奴急着回船厂,就猜到老奴一定是要随三郎出海的,也就猜到三郎还未走。”
“那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