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罪臣,别以为你现在还是刑部尚书。马丁天,你现在只不过是个罪臣而已,当今的刑部尚书是朱天降朱大人。如果不从实招来,信不信本巡司这就堂上用刑!”申百工虚张声势的咋呼着,对这位前任上司,他还真不敢动用大刑。
马丁天冷哼了一声,“哼!虽然本官是待罪之身,但按照大丰律法,也需从一品以上官员方可审问。恐怕在座之中,只有老太傅有此资格。”马丁天不肖的看了朱天降一眼,他可不知道朱大官人又晋升了,已经达到了从一品的官价。
申百工被说的面红耳赤,马丁天说的不无道理,他的刑部司衙,只配审理五品以下官员。现在被朱天降赶鸭子上架,确实有点架不住阵势。
老太傅王炳坤咳嗽了一声,“马丁天,皇上已经册封朱天降大人为太子少保刑部尚书,主审所有罪臣之案。虽然你我往日同殿为臣,但叛君之罪不可轻饶。”
王炳坤说着,看向了朱天降,“朱大人,本官觉得,还是应该你来询审吧。马丁天虽是罪臣,毕竟曾经位列六部重臣。”
老太傅王炳坤说的很隐讳,那意思申百工确实不够资格,你小子不自己审理,坐在大堂上捣什么乱。
朱天降闻听放下二郎腿,坐直了身子,“既然这样,那还是本官来讯问吧。那什么,来人,给马大人搬把椅子。”
朱天降说完,大堂上下一片哗然。门口的百姓们顿时议论纷纷,王炳坤更是愕然的看着朱天降。
申百工旁边还坐着一名笔录官,仿佛怀疑自己听错了似的看着身边的申百工。
申百工对朱大官人极其信任,觉得他一举一动都充满了玄机。看到这种情况,申百工淡定的小声说道,“看到了吗,这就是咱家大人恩威并举的手段,先施以恩惠,马上再动大刑。马丁天是叛臣之中最大的官员,咱家大人肯定会杀一儆百,等着瞧好吧。”申百工得意的看了笔录官一眼,心说好好学着点。
马丁天也被朱天降给弄糊涂了,看着太师椅,马丁天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在他看来,这肯定是朱天降的阴谋,马丁天是如坐针毡,小心的看着朱天降。
“马大人,要不要再来壶茶。”朱大官人笑眯眯的问道。
“哼!朱天降,何须来这些虚假,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马丁天豁出去了,以他的罪名,成武皇绝对不会留活口。反正是个死,莫不如硬气一点。
“嘿嘿,那好,咱们就开始问话。马丁天,本官问你,你……可……知罪!”朱天降拉着长音问道。
厅堂上的衙役一个个苦着脸,从刑部设立以来,就没见过这样审讯的。不但没有威严,弄的跟唱戏似的。被百姓们传了出去,以后这些人还怎么在街上混。
“呵呵,笑话,请问朱大人,我马丁天何罪之有?”马丁天反问了一句。
朱天降不但没有生气,反倒是看向王炳坤,“老大人,他说自己没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