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虎二虎实在,却没有去打啥老虎、豹子、熊之类的,只是打了只很肥大的野猪,在他们俩看来已经很低调了,不过,那野猪巨大的体型,还是引起了旁人一阵侧目,纷纷羡慕卫螭有两个勇猛的手下。李二陛下开心,又赏赐了两兄弟一回,然后才摆开宴席,吃着卫文自觉奉献的烤肉,与众人把酒言欢。
待卫螭转回来,看到那只巨大的野猪,心中再次无语之余,只能自我开解,这一切都是天意,木有办法,天生太不凡了,想低调一下都能打只大野猪,不要就是违抗天意,要受罚地。
不打击人家大虎二虎的积极性,卫螭很是卖力的表扬了两兄弟一番。卫螭的表扬,再次让已经因为李二陛下地夸奖而呈现傻笑状态俩兄弟更加朝着白痴的方向发展,脸上那个傻笑,让卫螭很有避开,假装不认识他俩地冲动,实在是……用傻字已经不足以形容其程度了。
卫螭寻摸到谢玖身旁坐下,谢玖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多说,递了一盘子吃食过来。卫螭刚坐下,屁股都还没坐热,那边厢,程知节已经叫嚷起来:“卫四郎,刚才跑哪里去了?怎么现在才来?要罚酒三杯。”
卫螭看程知节眼神已经因为醉酒有些涣散,逐面不改色,睁着眼睛说瞎话:“程叔叔你看错了,小侄一直在这儿坐着呢,不信你问我媳妇儿。”
谢玖微微一笑,没有说话。程知节接着叫嚷道:“胡说,以你小子爱闹腾的个性,如果一直在这儿,怎么刚才一直没出声,哑巴了?”
卫螭苦着脸,一本正经的道:“小侄这不是没地方表现不是,您想,这狩猎场,那应该是像陛下,各位叔伯这等勇武之士表现的地方,小侄这样一个文弱书生,还是低调为好,免得再闹笑话,这次可没人乐意让小侄去射他屁股了!”
卫螭这话,逗得众人一笑。程知节大言不惭的道:“说的没错!不过,你刚才确实不在?说,到哪儿去了?”
卫螭道:“这话大声说不雅,来,请叔叔附耳过来,小侄悄悄和您说,小侄刚才是解手去了,您知道,是人都有三急,是吧?”
程知节一听,也是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还用力的拍着卫螭的肩膀,拍得他频频皱眉,以后要记住,喝醉酒的程知节是危险品,擅自接近可能残废,要保持安全距离。
大家的酒,都已经有些上头,就算是没上头,也无心关心卫螭到底跑哪里去了。酒过三巡,互相间,也没那么多讲究,男人们更是已经端起酒碗,开始找拼酒对象,打算喝个你死我活论输赢了。女人们吃喝完毕,聚到一起,谈论说笑,孩子们也离开宴席,在附近蹲着玩。
卫螭觑眼看看小兕子,见她只是安静的蹲在李治身旁,又安静又乖巧,小模样儿,还是闷闷不乐的,让人心疼死。
卫螭朝谢玖打声招呼,猫着身子,向兕子身边蹿过去。谢玖微笑着摇头,明明可以光明正大的过去的,他非要搞得鬼鬼祟祟的,像个笨贼。但是,这样的卫螭也挺好。谢玖的目光投向被奶娘、招弟抱在怀里的孩子们,可以预期,卫螭将来会是个好父亲,不过,只怕没什么威严,严父慈母,估计在卫府是没有什么可能了,她还是朝慈父严母努力一下吧。
兕子小手拄着下巴,蹲在李治旁边,看着他与李福他们一块儿玩,兴致不高,心中还想着她那可怜的小车车。突然,有一个白色的东西突然一跳一跳的蹦到她跟前儿来,到得近前一看,却是一只白色的,用纸叠的,状似青蛙的东西。
小兕子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那只纸青蛙。这时,一个粗嘎的声音,一板一眼的道:“可爱美丽的小仙女,你好,我是纸青蛙,初次见面,请问,您是晋阳公主小兕子吗?”
小兕子眼睛睁得圆溜溜的,道:“是啊!我叫兕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