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谢玖进来了,这方面。谢玖是专家,卫螭赶紧让位,主动打下手,向谢玖报告检查地结果。
谢玖看看温度计,都烧到39度了,还烧了四天了,仔细后,谢玖苦笑:“本来只是普通的感冒发烧,伴有气管炎,时间拖久了,孩子都烧成这样了,希望治好后,别会有什么后遗症。为什么发现孩子不舒服,第一时间不送医呢?”
谢玖喟叹,俯下身,让卫螭帮忙,一起先给孩子退热。先让人烧了温水来,给孩子退热,才八岁的小男孩儿,药也不敢用猛了,怕留下后遗症,只能先采取物理降温的方法伴随着用少量用药。
温水退烧的办法,不是很有用,孩子的体温,降了一点点,马上又升上去,只好改用酒精,这个是个技术活儿,由谢玖自己亲自来,留下孩子他娘,卫螭和孩子地父亲出去。
“医生,犬子……还有救吗?”
儒生父亲满脸凄惶,问卫螭。卫螭叹了口气,委婉道:“请保持镇定,我们尽力救治,孩子生病,第一时间应该找的是医生,而不是和尚道士,喝符水,服丹药,你们真是……唉,希望孩子福大命大吧。”
儒生父亲满脸羞惭,抱着脑袋,闷了半晌儿,突然站起来,冲进去,把孩子他娘揪了出来,一巴掌扇过去,怒骂:“都是你这愚昧婆娘,非要请什么道士,如果文儿有何长短,我……我休了你!与你义绝!”
妇人被打得眼圈一红,哭了,怒道:“郎君好不讲理,请道士是妾身做主的吗?是母亲大人叫人请来地,妾身能做主吗?如今文儿有事,又全都怪到妾身头上,休书也好,义绝也罢,只要郎君能对得起自己良心,尽管来,妾身接着就是。”
“你……你……我……我……”
儒生一阵结巴,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看来是妇人说中了事实。气极之下,又想动手。
两口子,就这么在医馆前堂吵起来,卫螭一阵头疼,让三丫头去拉妇人,卫螭去拉儒生,道:“兄台,家和万事兴,那是和你过日子的婆娘,咋能动手呢?来来,坐会儿,别急,等孩子烧退了再说,一切都还是未知数,孩子还没好,你们俩就吵起来,等孩子醒了,心里也不好过。”
折腾到下午,孩子的高烧才退下去一点,还有点烧,不过,已经没有生命安全了,留下孩子住院,经过谢仔细检查,还好,不是什么大病,就是普通的伤风感冒,伴随气管炎,没有及时得到治疗,病情转重,留下住院观察,孩子的爹娘在一旁陪着。
谢玖道:“幸好不是什么大地病,我就怕是流脑、脑炎什么的,那我们可没法儿治,条件不够,这么小个孩子。”
卫螭笑笑,道:“现在环境好,污染没后世严重,有些病,发病率应该没有后世高,后世很多病,病因都说不清楚,和环境变化啥的,有很大关系呢。”
两人正小声说着,一个老太太,领着一个道士进来,那道士,倒是一副道骨仙风,很有点得道高人地样子,背后背着把桃木剑,手持一把拂尘,卫螭琢磨,现代电视神话剧里面的太白金星、太上老君啥的,可以找他去演,气质不错。
老太太一进来,就急忙问道:“医生,老身的孙儿,是不是在你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