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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应该是这样的,可事实是旁边多了三个人——英国公李蹟,卢国公程知节,翼国公秦叔宝。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来侃在上苑说的骑兵。

卫螭就抱定一点,说他知道的骑兵种类可以,有什么装备什么的,都可以说一下,但要他评价优劣或是发表什么意见,那就不行。理由很简单,他是医生,不懂军事,只是看过,知道有几种骑兵,至于优劣,大唐那么多能征善战的将军,包括伟大的李二陛下,人家也是军旅出身的能人,啥时候都轮不到卫螭这种只在网上议论过的人来指手画脚,人贵自知之明,不懂就是不懂,祸从口出,他这种小老百姓,想整死太容易。所以,卫螭一直抱定的观点,不论是啥,说明可以,评价判定的问题请需要的人自己去选择,他就是一说明书,坚决不参与、不评价,生命很宝贵,他对和平的大唐也没啥不满的,不打算去死。

又一次无辜的表示不懂之后,卫螭一脸戒备的看着程知节,随时准备喊谢玖来救命,因为程知节一副很想揍他一顿的样子,还好,秦老国公显然还记得卫螭对秦猛的救命之恩,帮他拦着程知节,不然,卫螭绝不怀疑,程知节老头子会动手。

“罢了罢了,子悦还是详细说说你说的那个美英部落的都有些什么装备吧。”

李蹟制止了程知节,让卫螭继续。其实所谓的美英部落骑兵,就是蒙古骑兵和清朝八旗兵的总汇,反正不能把大唐周围的国家或是少数民族扯进来,谁知道人家现在叫什么,避免一切麻烦才是谨慎之道。

卫螭满脸无辜:“我知道的都说了,其他的,各位老国公都是专家,咱一业余的,那就算了,不如我们来说说别的,吃喝玩乐都行,这些小子我都有点心得。”

“没出息的小子!我老程以后见你一次揍一次!”

程知节拂袖而去,对卫螭的嬉皮笑脸,恨不得一大脚丫子踹上去。卫螭也不恼,再不是容易热血上头的小伙子了,全家上下,虽然主人只有他和谢玖,但还有那些下人呢?男人成不成熟,懂不懂责任问题就是一个很重的衡量标准,或许某些人从来不在意仆役的死活,但他做不到,既然这些人已经和他在一条船上了,他就要承担起这个责任,冲动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程知节走后,李蹟也要走了,秦叔宝还要留着等孙思邈给他扎针,卫螭出去送客。临到门口,李蹟道:“你小子是个清醒人,你的心思,老夫也明白,你不想说,老夫再不逼你,只是,一个大小伙子,畏首畏尾的,像什么样!这朝里,有的是眼光犀利的聪明人,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卫螭笑笑,行礼道:“老国公的爱护之意,小子知道,只是,欲速则不达,有些东西,快了危险。小子连个孩子都还没有,卫家就只有我一个,总要留点香火,挣点家业,给夫人孩子点盼头不是?”

李蹟笑笑,说道:“今后有空来府上转转吧,就像你说的,整点吃喝玩乐也行。”

“是,小子一定来。”

李蹟笑得很有深意,重重拍了拍卫螭的肩膀。卫螭看着李蹟跨上马走人,有点无奈,貌似现在事情的发展已经离开了他的本意。

回到府里,树荫下,秦叔宝秦老国公还坐在竹椅上,身上插满银针,孙思邈在一旁,认真的给他针灸。

“送走了?”

“恩,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