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这样的找个纯零多好,在遇到你之前,我好几年没在下面了,很不习惯。”
“那我多让你习惯习惯不就好了。”闻兼明从后面不轻不重扭着陆以的手,把他按在床上,从身后压着他,语气倒是很温柔,可是那动作把他制服得动弹不得。
陆以平时本就懒洋洋的一团,被人治住只能一腔怨念骂道:“闻兼明,你丫哪是什么教授,我看禽兽还差不多。”
“做别人的教授,做你的禽兽。”他在陆以耳边低语调情。
不愧文学教授,这种土味情话不仅顺手拈来,还怪让人羞耻的。
除了束手就擒,陆以还能怎么办?他实在不是那种会彻底拒绝别人的人,什么事情都随便惯了,学不会不随便。
第二天闻兼明一大早就起来了,他是每天早上7点雷打不动起床,连闹钟都不需要。
陆以要不是太忙, 他能睡到中午,吃完饭下午才去公司,反正他是老板,担的责任越大,能偷懒的机会就越多,而他又正是一个能偷懒就绝不放过的人。
但只要闻兼明在这里过夜,第二天就一定要把他叫起来吃早饭。
陆以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
“你不是让我今天叫你早点起床吗?你说你有个项目快到截止日期了。”
“再睡一小会儿,好困。”
“成年人七个小时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