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金感受到秦城眼光中的怀疑,恼火道:“本将喜欢阵战!”
“哦。”秦城淡淡应了一声,随即调笑道:“可惜本将不喜欢阵战,所以你还是没机会。”
“你……”
陈大金还想说什么,秦城已经翻身跃上战马,不耐烦的朝陈大金挥了下手,打断了他的话,“别废话了,上马!”
陈大金虽然不忿,但是身为俘虏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所以他麻利的上了马,但是却忍不住问道:“去哪儿?”
“陈将军不是喜欢阵战吗?”秦城瞥了他一眼,笑容在阳光下有些刺眼,“回头让余善给你安排个喜欢打阵仗的对手就是了。”
陈大金脸上的傲然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看着秦城拍马而出的背影,他急道:“将军要带我去见东越王?”
秦城策马在前,明显没有跟他这个白痴再交谈下去的欲望,秦庆之走过来大声呵斥道:“少废话,走!”
从秦城和秦庆之话语中得到答案的陈大金,脸色刷的一下便白了,白的很彻底,额头上冷汗一个劲儿的往外蹿,他知道他这回算是彻底玩完了。本来丢了章治城丢了近万大军他回去之后就有可能活不成了,但是现在被秦城带着去交给余善,作为示威的工具或者交换什么的工具,陈大金知道,恐怕这回余善得诛他三族了。这让他如何能不惶恐?
忽然之间,陈大金想到,在秦城还未率领汉军渡河的时候,他曾经豪气干云的说,要和秦城大干一场,看看对方是不是名副其实。
现实,秦城名副其实他是看出来了,可他也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而这个代价,让他万劫不复。
一路南下,秦城带着亲兵队外加陈大金,直奔闽越王城而去。
秦城和东方朔身为刘彻派来处理闽越事宜的使者,两人都是头头,什么事儿都要商量着来。严格说起来秦城还是正队长,东方朔顶多算个副的,这会儿余善从番禹城撤军回来,自然是要两人一同出现处理接下来的事情。所以秦城是必然要去王城的。
“将军,为何不让余善那厮到章治城或者吴城来拜会我们,还要我们跑这一趟?”路上,秦庆之问秦城道。
“若是我自己躲在章治城不出来,余善那厮会不会说陛下派来的使者胆子太小了,连闽越大地都不敢踏足?”秦城笑着解释道,“丢了我们的面子不要紧,但是陛下的面子丢不起啊,陛下那可是代表着大汉。”
“属下只是担心,将军和侍郎都到了闽越王城,就没人威慑余善那厮了,那厮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来?”秦庆之眉头浮现出一丝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