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白肤色的后背凌乱地横亘着几条微凸的浅粉色红痕。
是他昨晚没忍住用指尖抓出来的。
还有几团微微泛青的印记,也是他受不了时无意间拧出来的。
苏念白咬了咬唇,直起身子,雪白的被子从身上滑落。
他凑过去,鼓着脸颊,呼呼地轻轻吹了吹。
然后他就看见鹤望臣背部的皮肤肉眼可见的紧绷了些。
“醒了?”鹤望臣揉了揉眉心,侧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俯下身在他耳边说话,“一大早撩什么呢,想再来一次?”
羞得苏念白的脸那是又红又臊,一张漂亮的小脸涨红:“我没撩,我只是看你背上有伤口,给你吹吹。”
苏念白盘腿坐在床上,小声嘀咕:“吹吹你就能想到那种地方,真不要脸。”
自以为声音小,带着一股无畏的骄纵。
鹤望臣挑了挑眉,起了逗弄的心思。
“鹤、望臣——你干什么?”苏念白眼睛睁得大大的,鹤望臣拉起他的脚腕就往他昨晚被磨得泛红的腿根轻轻吹了吹。
偏硬的发质擦过薄薄的肌肤,激得苏念白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苏念白捂着发红的眼眶,连忙挣脱被禁锢的脚腕,咬着下唇难以启齿地开口:“你是不是有、病。”
少年根本不会骂人,也不会说脏话,骂得最凶的一句就是说他有病。
一点杀伤力也没有。
反倒像撒娇一样。
瓷白的脖颈不觉染上薄薄的淡粉,鹤望臣眼里闪过笑意,戏谑到:“只是吹吹你就害羞了?”
然后他就被小朋友结结实实地踹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