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身体挡一下应该没什么大事吧,?被砍一刀存活的几率挺大。
实在是太冷了。
顾寻打了个哆嗦。
他坐在地上,?眼皮上下打架,?他努力睁开眼睛,想看清苏念白的脸。
迷迷糊糊只看见小白哭得稀里哗啦,?他想抬手帮弟弟擦拭眼泪,?身子沉重如灌铅,?眼睛轻轻阖上,最后昏了过去。
场景乱极了。
鹤只只波浪卷的头发被风吹得凌乱不堪。
她手上还拎着十厘米的高跟鞋,白皙的脚腕肿得发紫,散不开的淤血看上去十分吓人。
鹤望臣很快镇定下来,?他让est战队成员和鹤只只先去附近药店处理身上的伤口。
苏念白止不住吸鼻子,滚烫的泪珠滑落,眼睛哭得又红又肿。
他伸手想去抱顾寻,?被赶来的医护人员大力推开。
医生护士动作快速流畅,让他们不要围在伤者身边妨碍伤者呼吸。
“我跟警察他们去做笔录,”见苏念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鹤望臣掏出纸巾帮他擦干净,“你先跟着顾寻去医院,我这边忙完了马上过去。”
见顾寻被抬上担架,苏念白点点头,连忙爬上救护车。
懒神喉咙发涩,眼神呆滞地望着救护车的后门。
“走吧,就听他说的,我们先去处理伤口,”三木龇牙咧嘴,他撩起自己袖口,肩膀那片横亘着一条又青又紫的棍印,“下手还真狠,那群兔崽子,什么仇什么怨啊。”
“你们先去吧,我跟着一起去医院。”懒神说完抬腿就往救护车那边跑。
三木看着深夜下奔跑的背影,惊讶大喊:“不是,你回来啊,教练说了晚上要点名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