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神,看见小猫猫手上的小红花了吗?之前不是答应送你捐款的牌匾吗?后来院长说私人捐助送不了,我就只能送你这朵小红花了。”
“哦~小朋友送我的小红花啊,”鹤望臣笑了笑,声调微扬,“我更喜欢这个。”
苏念白悄悄抬起头,眼神怔愣。
挡住摄像头的盒子被移开,鹤神身上穿的是浴袍?
和上次在酒店不同,上次鹤神坐恣很正,这次许是刚洗过澡,男人慵懒地靠在椅背上。
腰间的带子松松垮垮的,简单地系着,看上去不是很紧,轻轻一晃就能散开来。
因为刚洗完澡,水珠顺着精致的锁骨,滑经胸口,又滑向下面。
苏念白脸忽的一下红了,喉咙也痒痒的,被单被扯出褶皱。
他舔了舔嘴唇,哑声道:“你衣服”
“嗯?”鹤望臣挑眉,“怎么?”
苏念白被反问地说不出话,只觉得空气热热的,“没、没什么。”
鹤望臣挑眉,眼神意味不明,摆弄着第二件礼物。
这是个透明的玻璃小罐,里面紫色的液体水光潋滟,在白莹莹的灯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瓶口有个小木塞,鹤望臣手劲很大,轻轻一拧,“啵”的一声,木塞被抽开。
绵长清甜的味道在房间蔓延开,裹挟着若有若无的醇厚香气。
鹤望臣用手在瓶口扇了扇,醉人的味道更是浓厚。
“这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