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贴墙壁睡的,一宿没动……”
“那是因为我怕影响你,所以我没睡好刻意保持清醒。”
“你打呼了……”
“今早叫你都叫不醒……”
祈雨觉得年丰不干刑警干法医真的屈才了,实在不行去干律师也挺好,这小细节关键点抓得,毫无还手之力……
“是不是这两天,我说什么吓到你了?”年丰问。
祈雨绝对不可能承认,承认就代表他把年丰说过的话全都当真了,如果他当真了,年丰接着说我开玩笑的,你不要当真,老脸往哪搁?而且他有什么资格当真呢?
“不会,你都是开玩笑的,我知道。”祈雨在这种时候总是出人意料的善解人意。
“不,你要当真!”
年丰坐在床角,和祈雨隔着一米多的距离,他反手撑在床垫上后仰身子,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又拉开了一些,这样的距离足够让祈雨放松,而不是警备着一心想要抗拒。
“不不不,不至于……”不用为了伤我面子违心的说些好听的话语,这个事情开不得玩笑的,祈雨疯狂摆手。
“大家关系熟了开开玩笑我不会那么计较小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