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不对。”年丰淡淡地说。
“哪不对?”
祈雨反复琢磨了他们见面的细节,包括后来对方送他的数学题,确实给他开拓了一个更新的思路,袁恒智死了,袁建阳精神崩溃了,谁的利益最大化?
“五百万放银行购买稳健的组合型基金投资中长期持有,一个月八万以上没有问题,碰上行情好十几万也不是不可能。所以他当着小狼狗的面没给你们说实话,应该是怕小狼狗坐地起价……”
祈雨拍了一下自己的嘴,他就不该问,年丰以为他不信诚恳地补充了一句,“我弄过。”
曲瑞川忍着内心滴血再次出来转移话题:“不老实,就这样的还想勾搭我们祁哥,忘记我们干嘛的了?老底都给他掀了,以为都像小孩子那么容易骗呢!真诚是人与人之间交往最基础的前提。”
“对!”祈雨附和。
年丰放下手里的筷子抬头对视坐在对面的祈雨:“我够真诚,我可以勾搭你吗?”
“噗……”
祈雨刚喝进嘴的汤直直喷了出去,年丰抬手一挡,手心上一层细密的汤汁,曲瑞川手忙脚乱抽纸巾帮年丰擦手。
祈雨稳了稳心神,严肃地说:“我们再聊公事不要瞎打岔。”
“好!”年丰一口应承埋头吃饭不再多嘴,曲瑞川指指年丰的盘子,刚才祈雨可不止喷了一手啊!
曲瑞川的手指戳得太过越界,年丰不以为然地嘀咕了一句:“不就唾液交换么,早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