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雨把登记本拍了下来,转身看见年丰的脸更红了,他问年丰有没有找林钊,年丰从兜里掏出被自己关了机的手机一举:“没电了……”
祈雨看了眼时间,估计等林钊他们过来的时间够他骑车回去了。
“你还能坐得住吗?能的话我用车把你载回去。”
“能。”年丰有气无力吐出一个字。
祈雨把年丰扶出办公室从车座下面的箱子里翻出了一件雨衣,理了理往年丰头上套,年丰举手阻止,祈雨一巴掌摁下了他的手:“我骑快了风大,没衣服给你挡风,你凑合点,要不然就我叫林钊开车来接你。”
年丰关了手机耗这么久当然不愿意再叫林钊来,只得认命的在晨曦微露的清晨套上了一件军绿色的雨衣,祈雨还贴心的给他拉起了帽子,他坐在祈雨身后把头埋在了祈雨的肩头。
丢人……相当丢人……
祈雨主动拉过他的双手环住自己,肩头高于体温的热度直抵祈雨心底,焦躁和担忧转化到了四肢,摩托车风驰电掣从公路上飞驰而过。当祈雨载着一坨不明物体停在办公室门前,吆喝一声出来帮忙后,温彬和曲瑞川小跑出来愣在当场:“这是……?”
温彬问完通过身量认出了人:“年法医怎么了?”
年丰靠在祈雨身后睡着了,祈雨叫温彬他们帮忙扶着人扶着车,“可能昨晚跟我在树林里折腾了一宿,受凉了……”
他脱掉雨衣背着年丰上了楼,让温彬去叫林钊拿着办公室的小药箱过来,到年丰门口祈雨反手在年丰身上摸钥匙,不太方便操作生生给年丰摸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