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清洗过,有效物质不多,末端的指纹都是死者的没有别的人。”年丰埋头在抽屉里翻报告,有的话他不太好意思说出口。
“懂了,自己玩自己的,死者是个gay,那他有没有被侵犯过。”
年丰停下手里的翻找关上抽屉:“没有被侵犯过。他是机械性窒息导致死亡,有预谋的他杀。”
死者身高1米8,生前体重预估165斤左右。胃内容物和玻璃杯中残余的液体中检测出了同一种安眠药成分,死者胃内有大量未完全消化的食物,说明他是在进食中或者进食刚刚结束的时候被勒死。
死者的死亡时间经过检验计算预估在16日晚间九点到十点。死者生前有过沐浴行为,因为从头发里检测出了没冲洗干净的洗发水成分。
现场的鞋印除了死者的另外一个鞋印尺码41,身高预计171-173,鞋底花纹和某知名运动品牌的平底休闲鞋一致。现场采集到的完整指纹全都属于死者,有几枚不完整指纹预估属于嫌疑人,我在现场测试过没有发现血迹。
年丰对于嫌疑人的身材做了推测:偏瘦,力量不足。
“目前我这边的信息就这些,其他进一步的检验还有别的物证鉴定我这边抓紧。”年丰打开桌面上的记事本,低头拿着笔记录。
“嫌疑人是个比死者矮和瘦的人?”祈雨问。
年丰抬起头,“对,死者的身高较高,但是体型中等,嫌疑人在用大剂量安眠药放倒他之后,仍然捆住了他的双手,说明他怕死者突然醒过来反抗。一般在行凶过程中有类似心理的凶手都是源于和被害者身高身材悬殊明显,对自己力量不够自信。”
年丰说完低头继续写着刚才没写完的东西。
祈雨望着年丰头顶的发旋并不打算离开,而是和年丰探讨起了又一个年丰有点难以启齿的问题。